看着她害怕了,他便知道这女子便可以据为己用了。
他躬下身子,修长的手骨扶起女子。
不过,只要落姑娘答应我一个事,我便可以将今天发生的事既往不咎。你也带走凌阁的老鸨。
落玉梨花带雨,抬头看着面具下的眼睛,颤抖的嘴唇说话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什么事?
男人要她坐到椅子上,从一旁的漆布盒子里面拿出一张地图,正是国公府的地图!
这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这个地图我交给你,我帮你进去国公府,你去帮我完成一件事。
落玉坐在椅子上,手指上的丹蔻不停地摩擦的着椅子上的漆木,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
大人这是何意?奴婢不懂。
男人将地图塞到她手中,抬起她挺翘的下巴,刚刚还哭的泪痕带着眼珠滴转有些可怜。
既然是替我办事,当然是不需要问清楚,你到时候进了国公府,里面自然有人接应你。
落玉被迫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似乎永远看不透。
他似乎被盯住了,眼神忽闪。放开她的脸庞,转过去背着手。
来人,将落玉姑娘带到地牢。
地牢,潮湿昏暗的光线上只有蜡烛微弱的灯光不停地晃动。照在落玉绝美的脸上,翦影彤彤。
到了,去吧。
落玉一抬头,就看到了妈妈。
她扑上去,几乎是跪到了地上。
妈妈,你还好吗?
而老鸨看到眼前的女孩子,正是落玉,本来负伤的她,顾不上自己的疼痛。
跑上去,拉住隔着木柱子外落玉的手,紧紧包裹。
孩子,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看您,您还好吗?
老鸨笑着回答她,坚定的点头。突然又问她,为什么可以来地牢来看她。
今天明镜蜀的大人要我过来的,说是您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了。
老鸨赶紧要她声音小点,她低头靠近落玉,小声的说着。
嘘,可不能让其他人听去了,隔墙有耳。
嗯,我知道了。
正准备妈妈要问问她上次的凌阁的事情如何了,落玉就被带走了。
妈妈,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临走前,落玉赶紧转过身子回复她。
妈妈落魄的衣衫和散落的在胸侧的头发,就这样看着落玉离开地牢。
她在这地牢不知道待了多久,只知道她每天都要被拷问一遍,每天的问题都是和当年的叛乱有关,她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开妓坊的,为什么这件事会扯上她。
每天都遍体鳞伤的回来,今天却神奇的没有动她。
明镜蜀门外,落玉准备打开门,突然早上带她过来的领头挡在她面前。她突然顿住,转过去看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