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地冲你的耳垂吹气,随即在你要反驳他时,咬住你的嘴唇,唇齿纠缠在一起。他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变的激烈,不再是指尖探入,而是食指与中指正根没入,向上,指腹碾过肉壁的缝隙,终于找到了一处位置,他刚扣弄几下,你变惊恐地推拒他,在他的身下摇头,嗓音也变的格外哀婉缠绵。
你听到他的手指插弄时的水声,小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酸,子宫口向下坠,一种又痒又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扫过你的下半身。
呜,呜哈,别
你躲开他的吻想讲话,却被他更加纠缠的唇舌堵住,这实在太快了,你惊慌的想要逃脱,却又因为他下一秒的提醒忍住。
他说:宝贝别动,你不觉得床的声音太大了吗?
确实,你害怕父母敲门询问,便只能忍着,哆嗦的被欲望的浪潮卷入。
你恼恨自己的身体总是不经撩拨,被他轻易摸到敏感带上,下腹涌出的热意一股股向下,沾在了禅院甚尔的手里。
他还特意把手拿出开给你看,指尖的滑液带着些白沫,像他手上涂了层膜,泛起光泽。
禅院甚尔放过你的嘴唇,却在你的目光中,舔了一口手指上的滑液,看到你因为震惊而张开的嘴唇,口腔中的小舌头若隐若现的,好像随时等着他把你揪住好好吸吮。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你被迫与他唇齿纠缠时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咸的还有点微涩,可刚刚他还一副要把你生吞活拨了的样子,像未餍足的大猫,对你一次次的显示自己的主权。
大约是你红的眼尾太过可怜,勾起了他的兴致,他低声一遍遍叫你的名字,手指在你的小穴中愈发凶狠起来:叫老公。
你被他弄的全身发软,下腹越来越酸痒,像一处被挖到泉眼,潺潺流水一股一股的涌出,你不想弄湿床单,担心明天妈妈的询问,只能用力缩紧穴肉,可这倒是如了禅院甚尔的意思。
你的肉壁湿滑又紧致,温热的液体充斥着你的小穴,禅院甚尔的手指浸在里面,感受着肉壁像一张恼羞成怒的小嘴追着他的指尖嘬咬,紧致的包裹他的手指。
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别让我弄在床单上。
你在他耳边哀求,手臂正软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着,又因为害怕被发现,像蚌肉一样缩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
很乖。
他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好,别怕,不让你弄到床单上,弄到老公身上。
你未明白男人的深意,却被他抱起来,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趴着,你的屁股被男人的两只手掰开,下一秒,粗壮的龟头顶进你的穴口,瞬间堵住了潺潺流出的淫液。
他的那根性器太大了,曾经让你吃过许多苦头,即使是现在,你的小穴也只是堪堪适应,他的龟头刚一进来,你便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到了极致。
他托着你的臀瓣向下压,那股被强行闯进,又一寸一寸侵犯地压迫感差点没让你晕过去。
你还是害怕他的性器,总觉得自己不能容纳他,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是你的极限。所以当他全部挺进后,你感受到了子宫酸涩的压迫感。
这一刻你明白了禅院甚尔刚刚的话,简直羞愤欲死。可这还不算什么,禅院甚尔还没有放过你,他双手移到你的肩膀,把你向上推。
乖,坐起来让老公操你。
你不行的!如果坐起来,身体的重量会让他的那根肉棒更是顶在子宫口,会把你顶穿的,你不要呜。
不,我不起来呜呜呜你,啊
禅院甚尔居然在你半坐起的时候挺腰,刚刚那一撞,你差点以为胃都被戳穿了。
更糟糕的是,你的小腹好难受,他堵住了你的穴口,从子宫里流出的液体全部积在小穴里。
你好想
宝贝小点声。
禅院甚尔见你像只虾一样弓腰卷在一起,便知道靠你坐起来是不可能的,你太娇气了,又胆小,根本不敢面对这种压迫式的灭顶快感。
无奈,他只能坐起来抱着你,这个姿势也可以,他感受到你僵硬的身体与疯狂吮吸他肉棒的小穴,不仅如此,肉壁正一边哭着一边试图把异物推出去,跟你一样娇气又可爱。
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冲动,抱着你的腰上下动起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每次都横冲直撞的斩开你的穴肉,每一处都被他弄到,你一开始还能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可情潮来的又凶又恨,你好多次以为自己筋挛地已经晕过去,却发现时间好像只过了一瞬。
嗯,甚尔哈啊,呜呜我受不了的呀
小腹聚集的酥麻越来越多,你忍不住哆嗦,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逃开,禅院甚尔坏心的让你提腰,又在下一秒,摁着你猛力向下,与他结合的更深。
他舔过你眼角的泪,闻着你的唇珠,低喘道:
宝贝怎么这么多水,想尿出来吗?不过会弄湿床单的。
你齿于他露骨地荤话,但小肚子涨涨的,他的那根东西还在横冲直撞,越来越多的水啧声啪啪作响,你终于还是抵不住生理上的难过,那种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手脚酸软无力,小腹又瘙痒不止的快感令你失去矜持。
你在他怀里流眼泪,调子娇颤:
呜呜呜那怎么办老公,老公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