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记起,却一再的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梦里,甚至于从别人的口中作为威胁我的话语。
「呜啊──哈、哈。。。。。。呀啊啊───!!」我觉得无法喘息,我又开始感到晕眩,就像上次那样,只是更加强烈、痛苦和绝望。
我又昏了过去,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那张深埋在我记忆深处,长久不愿再看到的那张、让我恐惧的那张脸。
我感到有人在抚摸我,身体不自主的起了反应,口中也传出细微的呻吟。
「唔。。。。。。啊啊。。。」
我猛地睁开眼,想看清楚是哪个不要脸的傢伙在对我得身体作出不雅之举。
一认清来人,内心深处的恐惧又再次泛起。
「亲爱的小、梅?」眼前这张虚偽的笑脸不知在我梦中徘徊过多少次。
我想要跑走,却发现手脚都被精緻的镣銬限制住。
就像多年前他对我的那样。
手不规矩的伸到我氾滥的私处,轻轻地划着圆圈。
我发出阵阵的娇喘。
「啊。。。。。。不。。。要。。。」
他将手抽离,牵起细细的银丝。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明明就很有感觉。」
「你、你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他在多年前强暴我后,明明就被关进大牢中。
「别忘了,我可是严氏财团严大总裁的儿子严研羽啊!」他危险的瞇起眼睛。「我记得我说过你应该称呼我微『严、哥、哥』对吧?不听话的小孩可是要好好『处罚』唷!」
解开束缚住我的脚链,他强行分开我的双脚,迅速且粗暴的挺进。
又一次。。。。。。是吗?
我放弃求救的念头,任由他进出我的体内,淫玩我的身体。
卑贱的人本就应得的下场,求救只是多馀。
但是我心底,却又祈求着彻谷能来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