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春好急促喘息了会好一会才能说出话来,委屈地哼哼,“周炽,你怎么现在…接吻像吃人一样啊……”
他以前的吻技很强,侵略中带着从容,从这方面就能看出他那种运筹帷幄掌控全场的性子,时常让她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的。
周炽滚烫的唇覆在了她下颌残留的风团上,含糊又恶劣地笑了下,他吻掉她的泪痕,将她脸上汗津津的乱发拨到一边,低哑的嗓音缠着她的耳根儿:
“祝大小姐,想泡我到什么程度?”
祝春好被他的气息覆着,软软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喘:
“需要…洗澡的程度……”
放纵就该放纵个彻底,沉沦就该沉沦个痛快。
周炽直起身,慢慢摘掉腕表,手腕上的蝴蝶发圈仿佛与刺青同样刻入他骨中,眼眸噙着笑:
“遵命。祝大小姐。”
早晨是周炽先醒来。
第一感觉就是暖乎乎的,他睁眼往下一瞥——
祝春好的腿弯。
他忍不住笑了下。
祝春好几乎跟那天一模一样地挂在他身上,颈上的风团印着颜色更深的红痕,如层层叠叠的红色山茶。
他仰着头咽了咽。
算了,祝大小姐难伺候极了,昨晚换了三个姿势就累了,哼哼唧唧叫了一宿,那把小嗓子都喊哑了,要是现在把她弄起来,估计就要生气了。
周炽把她的小脑袋轻轻从他胸口上移下去,接着是小胳膊小腿儿。
给她掩好被子,他翻身下床,把扔在地上的套挨个收拾了,便去冲了半个小时凉水澡。
出来时,祝春好还没醒,周炽捡了条裤子穿上,大喇喇裸着上半身,掩上卧房门,去外面处理昨晚没处理的事。
“……那些狗仔记者盯紧点,我不想看到一丁点报道。奥运会之后我退圈了再官宣。做好你自己的事少打听……”
“……嗯。11楼和12楼。检查走审批。我需要半月内全部完工……”
“……可以。有新歌。加演唱会……”
周炽站在落地窗前,边打电话边玩着打火机。
最后一句话说完,卧房的门开了。
周炽挂了电话,看着揉着睡眼走出来的祝春好,唇懒散地勾了下。
“醒了?”
祝春好却好像没想到会有人在,被他这出声吓得一激灵,她看过来,小脸惊愕,嗓音哑得厉害:“……你,你怎么在我房间?而且……你怎么还不穿上衣!??”
周炽怔了瞬,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放下手机。
祝春好一副完全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继续问道:“难道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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