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略作沉思,想起刚刚在墓碑上看到的名字,心中已有猜想,她处变不惊道:“我们来找洪时新。”
妇人先是一愣,转而露出凄苦神情:“几位来晚了,先夫已经过世数月有余。”
篱笆墙内先后传来两道婴儿啼哭,仿佛在竞争谁的哭声更大。
女人神色慌乱,连忙带上木门:“几位请回吧,若是不信,先夫的墓就在不远处,你们自己去确认便是。”
“这剧情我怎么有点看不懂。”褚蔚迷糊地抓着下巴,“难道她是在躲仇家?”
姜芜看不透,也懒得去看,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文清榕见姜芜离开,拉上于倩倩追了上去:“管他什么剧情,几百年前人的执念,跟咱们又没关系。”
离开前,褚蔚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木头门,他忍不住想,一个平平无奇的农妇,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为什么要住在这么荒僻的地方?
阵心的空间很大,姜芜就像是认识里面的路一般,选择方向时没有一步迟疑,没过多久,他们茂密的山林中找到了被藤蔓捆在树上的静喑。
几乎被捆成蝉蛹的静喑很是意外,她虚弱勾起唇角:“真没想到你们还会来救我,这份恩情,有机会我一定报答。”
褚蔚被她说的心里发毛,只想尽快摆脱纠缠,他走上前,用手拉扯藤蔓:“报答就不用了,你以后别缠着我就行。”
藤蔓从树冠延伸下来,七缠八绕,每条都有手腕那么粗,褚蔚又拉又拽,使尽浑身解数,愣是连条缝隙都扯不开。
文清榕失去耐心,绕到树干背面,对着藤蔓劈下一道明雷,这一击不算轻,却连个烧焦印都没留下。
褚蔚和文清榕都不是硬着头皮死磕的性格,他们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明白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离开树旁,将位置腾出。
姜芜朝左右各看了一眼,从某种角度来说,文清榕和褚蔚的性格非常相近,有眼界懂分寸,不死要面子,该进时不胆怯,该退时不迟疑。
进退有度,可攻可守,若组队搭档,一定是可以互相交付后背同伴。
姜芜走到静喑面前,伸手抓住一截藤蔓,试探性往外拽。
这些藤蔓是此地阵法的浓缩形式,其中蕴藏的能量比姜芜预想中还要大,但也不是无法破解的程度。
姜芜抓住藤蔓的指尖收紧,灵力覆盖手心,快速向后拉扯,动作一气呵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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