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声声站在悦晟门口,告诉他刚到楼下,马上上来。
跟工作人员报了包间名字,对方领着她上了电梯六楼,岑声声在轿厢里提前摘了围巾,脱了臃肿的羽绒服搭在手里。
对方看到她冻到发红的鼻头和双手,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给她送个暖手袋上来。
岑声声同她道了声谢,表示不用了。
出了电梯,不等人引路,就碰上靳逸琛过来接人。
看到她人来,他心情好了不少,牵着她的手往包间去。
快到门口时,靳逸琛突兀地停住脚步,毫无征兆地抬手将她头上的头绳扯了下来。
头绳扯到她的头发,疼的她眼底瞬间蓄起水雾。
岑声声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很少有这样粗暴的动作,看他面色泛红,身上裹挟着酒气,岑声声想他可能只是喝醉了。
下一秒,靳逸琛大掌覆到她的后脑勺,将她盘起的头发揉到蓬松,“怎么弄这么个发型,乱七八糟。”
他舔了下唇,语气很是寡淡。
“做实验不方便,随手扎的。”岑声声小声解释。
“嗯。”他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过来,吻了吻她的侧额,算是安抚,“放下来好看多了。”
手滑下去揽着她的腰,推开包间门进去。
门口有了动静,周围立马一圈人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刚还说你怎么突然人就不见了,原来是接人去了啊!”
“妹妹怎么才来啊?阿琛都要望眼欲穿了,这门啊都要被凿出个洞了。”
“来迟了得罚酒啊!”
靳逸琛拉着她在边上沙发坐下,推了别人随手递过来的威士忌,揽着她的肩头问她想喝哪种。
晚上还得做实验,岑声声不太敢尝试新品种,之前喝过一种还不错的,但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只能靠着他的耳边小声形容了下样子。
靳逸琛眯着眼听她描述了半天,终于听懂,抬了下手唤人去给她调了杯红粉佳人。
说完手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家声声这个记性还怎么读研啊?这回能记住了吗?”
岑声声有些脸热,低下头轻嗯了声。
周围人一阵哄笑,靳逸琛捏了下她发烫的耳垂,“行,下回再考你。”
边上有人极细微地轻嗤了声,起身往调酒的吧台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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