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比赛结束之后日子就归于平淡,虽然一样每天下课都会聊天,但两人之间的火花却没有比赛期间那么强烈了。
我的危机感渐渐强了起来。
是平凡的生活把我跟她之间的距离感增加了。
虽然每天还是帮她做这做那,但她似乎已经把我当作理所当然了,反应没有之前我帮她忙时明显。
她也在礼班交了一些朋友,我似乎不再是她的唯一了。
上歷史课时想到这些让我的胸腔间的压力增大,都快喘不过气了。
更别说能把日据时期的各种殖民措施记在脑袋里了。
惨的是,老师要进行随堂测验。
考卷一发下,我只能凭我之前翻阅课本的记忆作答。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上课要不专心啊?
我尽力做最好的猜测,还好最后还是一百分。
我可不能破坏歷史考试永远一百的纪录啊。
我充满成就感的看着我的考卷,心里又开始思考。
烦欸,我是不是要被取代了?
当节下课,我马上衝去礼班找她。
我等了她一下,因为她在跟她的新朋友鐘妹打屁。
我大概等了快六分鐘,她终于记得我跟她这节有约,她走出了教室。
「怎么了?」她看到我在等她,她似乎有点诧异,因为平常都是她在等我。
我整个人倒在墙上。「我差点以为你忘了我呢。」
她似乎有点紧张,脸庞微微胀红。
她是不会轻易道歉的,我太了解她了。她现在的表现就等于一般人的「抱歉,我迟到了」。
她的眼神乱飘,有点不知所措。「找……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