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几十次补课的费用买了昂贵的手表,作为生日礼物,却不敢送出去,只能偷偷地替换,却听到林颂安反复说不喜欢。
林颂安终于知道那几次谈宁生闷气的原因,原来都有迹可循。
爱意有迹可循。
他就知道谈宁对他并不是嘴上那样无情,在每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背后,也许都有小猫不愿表露的真心。
“那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为什么?”
谈宁不说。
林颂安不敢再逼他,妥协道:“没关系,不说就不说,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含住谈宁的唇瓣,在接吻的间隙说:“宁宁,那只手表我以后会天天戴着。”
谈宁抬眸,林颂安吻得更深。
谈宁能明显感觉到林颂安的投入,他微微怔忪,然后在林颂安的舔舐下张开嘴。
林颂安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谈宁蜷缩进沙发角落,只留给林颂安一片光洁如玉的后颈。
面对这样一块玉,林颂安会变成很有耐心的工匠,他先将外面那层粗糙的石面褪去,仔仔细细,让玉石露出原本的模样,他将这块未开的玉放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然后等着这块玉完全湿润,然后再将其放在车床上,一点一点雕琢。
有时候这一步会很困难。
林颂安按住不配合的谈宁,在他耳边说:“乖一点。”
八月底空气依然潮湿闷热,一块粗粝的玉石在工匠强有力的挟制中被迫磨去棱角,变得柔软易碎,表面透着粉,等雕磨结束,工匠就拿出铁轴探入玉石的内膛。
这一步需要娴熟的技巧,轻了重了都会对玉石造成损坏,幸好工匠颇有经验。
最后是打磨抛光。
林颂安将莹润细腻的玉托在掌心。
谈宁觉得自己被林颂安带进一片旖旎梦幻的森林,那里只有他和林颂安两个人,他不用靠学习和兼职填塞自己的时间,不用一边装作不在意,一边又窥视着林颂安的生活。
他们只是简简单单在一起。
就像刚谈恋爱时那样,林颂安握住他的手,他便主动十指相扣。
他汗涔涔地躺在林颂安怀里,看着林颂安去拿热水洗过的毛巾,他乖乖抬腿抬手,等着自己被擦干净,然后被送到另一间卧室的床上。丝绸材质的床品有些凉意,谈宁瑟缩了一下,林颂安就躺进来抱住他。
激烈过后,林颂安从暴戾强势的alpha变回粘人的样子,他蹭着谈宁的脖颈和胸脯,说着让谈宁耳尖发烫的话。
“那天易感期,想给你打电话的。”
“不想让你担心,又怕你一点都不担心,拨了几次电话,最后还是没有打过去。”
“想着你,会好一点。”
“但是越想越难熬。”
“我妈给了我一瓶oga信息素萃取液,有些易感期缓释药过敏的人会用这个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