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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得意地冲邓教授挑眉,“老邓同志,听到了吗?不要总让我师母照顾你,你也得多关心关心我师母。”
邓教授尴尬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吗?”
林碧清冷哼,“借口!”
邓教授也不跟她争辩,拿着一本学术杂志侧过身看,用行动表示拒绝交谈的样子。
林碧清也没有再跟他争辩,她刚才睡觉着凉了,虽然穿上了厚衣裳,但还是觉得不暖和,她拿起自己的搪瓷缸,起身准备去接点儿热水喝。
而那个女同志看见了后,笑着问:“小同志,你是去接热水吗?”
林碧清回了句:“是啊。”
非常得言简意赅。
女同志:“我跟你一起去。”
“小同志,你们在哪儿下车啊?”
路上那个女同志再次好奇地问。
林碧清:“终点站。”
女同志:“好巧,我也是。”
女同志又问:“小同志,你做什么工作的?那位男同志是你老师吧?看着就有学问。”
林碧清:“我是学生,他是我老师。”
这话也不算假,她的确是羊城大学的学生。
女同志又问:“那你学的是什么啊?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啊?”
林碧清眉头皱了皱,这个女同志的问题难免太多了点儿,她再回答时候语气就冷淡了不少,“我是学海洋生物的。”
回答还是言简意赅,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女同志感觉到了她的冷淡,讪讪地笑了笑,“是不是我的问题有点多啊,我是记者,职业病,见谅啊。”
林碧清再次淡淡地道:“没事儿。”
到了接热水的地方,她接了热水没有停留就回了座位,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凝视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热水,热水过喉滑向胃部,温暖从胃部向四周扩散,身体舒服了,心却不舒服了,三个孩子今晚会不会吃不到母乳哭,特别是大宝和二宝,大宝讲究娇气,不爱喝奶粉,二宝也不爱喝,唯有三宝这丫头吃啥都香甜。
“同志,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了?咱们同车也算是缘分,互相认识下。”
那个女同志打水回来后,还没有坐回铺位又笑着开始问问题。
林碧清有些烦躁地回道:“我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