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直,皮肤细腻,没有疤,很不错。
“你就这么侍寝吧。”荣宜很满意。
谢希扛过了荣元姜,但没料到荣宜这一手。
他彻底崩溃了,因愤怒而眼尾发红,最终泪盈于睫,将落不落。
堂堂男儿顶天立地,何曾受过等屈辱。
他这辈子从未遭过这样的嫌弃。
楚皇简直不知廉耻,不要脸。
荣宜很快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状况,于是她利索起身,“就这样吧。”她稍微有些过意不去,叫人拿了一对累丝金凤送给谢希。
泪从谢希眼角滑落,落在发中、枕上,他抬手拭去泪,起来谢恩,恭送荣宜摆驾回乾清宫。
他是正常男子,开始时过于紧张,心无波澜,后来可耻的有了反应。
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寻常世家子若是有想法起反应,招一个婢女来伺候就万事大吉。
但荣后拿话敲打过他。
他越看荣宜送的金凤越气,银牙咬碎,恨不得当场悬梁。
司寝女官也很绝望。
她心里也只有一句他妈的。
这怎么记?
她算长见识了。
北燕的冬天总是格外瑰丽。
深蓝色的海洋一动不动,宛如静止,倒映着冰川和满天星光。
绿色极光如丝带般在夜空中展开。
游船破开冰,在海面上长风破浪。
“姐姐敬妹妹一杯。”云朝瑰设宴。
行过国礼后云居雁上座。
“姐姐见外了。”她笑着举杯,却趁机将酒泼了。
对她而言这不是难事。
这一幕最可笑的是她笑,云朝瑰笑,两人口口声声称姐道妹,却离心背德。
大概这就是皇家。
云居雁有些百无聊赖。
云容容在絮叨,“极光!好漂亮。”
“你闭嘴。”云居雁赶紧叫云容容不要说了。
再说她一会儿顺口将云容容的傻话说出就丢人丢大发了。
“卫使觉得北燕与卫国相比如何?”云居雁问郑卿。
郑卿生平第若干次想辞职。
大家决定由他出使神域——因为楚月恒会瞬移,能顷刻间把他丢到耶路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