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们豹人,咒你们永远喝不到干净的水!生下的婴儿永远残缺畸形!”
蜥人们看起来真是同仇敌忾,或许是因为他们生存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养成了团结一心、协同共进的好习惯。
云宥全然不在乎蜥人们的坚定风采,在他看来蜥人们不过是车轮下的高抬前臂的螳螂罢了。
于是看向云若凡,随意地开口道:“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我来吧,尽量在二十秒内搞定。”
云若凡扭了扭腕骨、活动一下腰周,随时准备进入高速领域干翻这群不自量力的兽人。
“且慢!”
一位体型出众的蜥人巫医匆匆跑来,一把扔下手里的巫骨旗,双手摊开,双膝跪地道:
“尊者大人恕罪,我是蜥人族的长者汆山,部族的小辈不知深浅,冒犯大能,我在此代他们赔罪了。”
汆山这一跪令双方皆是一愣。
“汆山,你这是做什么?他是我们的仇人!”
“你居然向杀害酋长的人类下跪?你不配做蜥人的长者!”
蜥人们愤然吼道,暴怒和羞辱令他们难以自持。
“闭嘴!我进行了献祭占卜,神灵告诉我眼前这位尊者将是祖兽林海的新领主,顺他者生、逆他者死,咱们蜥人族不能有一次走上绝路!”
汆山激动地冲蜥人们喊道。
他身为巫医自然虔信占卜,当初蜥人酋长就是不信占卜的预兆,执意要和众多兽人部族争斗,以致蜥人退入沼泽、举日维艰。
如今更大的危险摆在眼前,汆山就是拼了一死也要保住蜥人部落。
即便蜥人们十分崇拜巫术,但眼下汆山带来的转折也让这些血气方刚的蜥人青年们难以忍受。
“放屁!蜥人绝不向人类下跪!”
一个蜥人战士提起长矛,朝着汆山的脊背狠狠地刺去。
“若凡,保他一手。”
云宥难得遇到一个识时务的兽人,自然不肯他就这样死去。
至于蜥人族能否在他手里活下去,还得看汆山能不能有拿得出手的筹码。
咻!
云若凡消失了不到一秒又重归原位,偷袭汆山的蜥人已然被他冲翻十数米远。
超级速度,快若无形。
蜥人们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云宥来到汆山身前,平淡地说道:“你的族人伤害了我弟弟,如果你拿不出让我感兴趣的赔罪礼,我依然不会放过你们,明白吗?”
“尊者大人,恕我直言,是您弟弟先踏足了禁地,又袭杀了兽人,所以才有毒伤之祸……”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