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个大呆瓜却连主动都不会!
容景连忙拉住了缈缈的手。他不怕疼,就是怕会累着夫人。
&ldo;我知道错了。&rdo;他双眸亮晶晶地看着缈缈,一本正经地道:&ldo;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与夫人多实行夫妻的分内之事。&rdo;
&ldo;……&rdo;
缈缈的脸色涨得通红,骂也不是,不骂也不甘心。她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容景,不明白他为何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正经。
容景反而还疑惑:&ldo;夫人,我说的话有何不对?&rdo;
&ldo;你……&rdo;缈缈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质问道:&ldo;这种事情,你为何要说出来……&rdo;
&ldo;为何不能说?&rdo;容景拧着眉道:&ldo;我与夫人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天地为证,夫人也说了,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并不算逾矩。我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征战沙场,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是夫人的相公,那与夫人欢|好,就是我的分内之事。&rdo;
&ldo;欢……欢……&rdo;缈缈结结巴巴地想重复,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念出那个词来。
容景认真地重复了一遍:&ldo;欢|好。&rdo;
缈缈:&ldo;……&rdo;
&ldo;你……&rdo;
缈缈无话可说了。
反而是容景更加疑惑地看她:&ldo;夫人为何脸这样红?夫人在害羞?为何要害羞?&rdo;
缈缈红着脸想:为何不能害羞?
她又不是容景这个厚脸皮的人,嘴上说着这样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脸红,仿佛方才那个红了耳朵的人是她的错觉一样。口中说着荤话,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哪里像是她认识的容景!
&ldo;其实夫人也不必如此害羞。&rdo;容景说:&ldo;早在更久之前,我与夫人就有了露水情缘,只是那时我与夫人是陌生人,如今我与夫人成了婚,可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过。原先我以为,这些都要请示过夫人才能做,可夫人既然说夫妻之间没有逾矩的事情,那就应当如吃饭喝水一般习以为常才是。&rdo;
缈缈:&ldo;……&rdo;
缈缈只觉脸上的热度已经从面庞蔓延到脖颈,再延脖颈蔓延到全身,连她的指尖都是滚烫的热度。
她知道,容景年幼时习武,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读的书也都是兵书,平日里舞刀弄枪,行兵打仗倒是擅长,可其他就不擅长了。读书知礼义廉耻,读书人更是羞于将这些方面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讲,她从前接触的也都是这些人。可容景并非是读书人,他是个粗人,行事直白,说话也直来直去。
这样的直白,让他将夫妻之事也说得理直气壮,半点也不觉得羞耻。在军营里,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待在一起,总会说一些荤话。虽然容景没有参与过,可他也听过不少,既然知道夫妻之间没有隔阂,便更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