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琎愣了下,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不舒服。
周轶顿觉好笑,随身带着感冒药已经够细心的了,要是还知道帮她买痛经药,那他可真是妇女之友了。
她把他的手推开,勉强道:“没事,每个月都这样,忍一忍就行。”
丁琎把药重新装回去,再看向周轶,她斜靠着椅背,缩起脚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比昨晚发烧时还难受。
这两天她也的确是被折腾得够呛,这其中也有他的原因。
“周轶。”
“嗯?”周轶睁眼。
丁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递过去:“贴上这个会好点。”
周轶低头一看,是一片暖宝宝。
她心思流转,抬眸看他时眼神都不一样了,带着钩子似的,要把他藏着掖着的小心思给勾出来。
“特地给我买的?”她声音婉转,看着他问。
“不是。”丁琎下意识否认,他也记不起自己在便利店结账时,看到柜台上放着的暖贴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买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或不说都显得他对她别有心思一般。
周轶噙着笑没追问,拿过那片暖贴撕开,丁琎在她撩开衣服的时候就把头转开了,等了会儿再回头时,才发现周轶近在眼前。
她对着他在笑,她今晚也未免太爱笑了。
丁琎往后靠,和她拉开距离:“你做什么?”
“四马说你有很多桃花?”
丁琎拢眉。
周轶把自己的长发往后撩,直视着他问:“我这朵怎么样?”
大概因为身体不适,她的声音格外地轻,像根羽毛似的在人心上撩动着。
又来了,丁琎沉下声:“周轶,别说胡话了。”
周轶仍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喜欢我你还对我这么好?”
面对她不正经的挑逗,丁琎回答得正正经经的:“职责所在。”
“什么职责?”周轶问,“军人的职责?”
“嗯。”
“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