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干咳一声:“谢谢你。”
韩飞鹭:“不用谢,警察是人民公仆。人民公仆有句逆耳忠言,你姑且听之。”
周颂:“什么?”
韩飞鹭:“酒这东西,不能喝就少喝,自知之明很重要。更何况你酒品这么差。”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周颂被他呛白,心生不爽,扔下手机抱着胳膊生闷气。宿醉的后遗症很快袭来,他自作主张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第二天才来上班。
粱桭很忙,在露台的片刻功夫就已经来了四五通电话。他拿出手机走远了接电话,还没讲两句话,周灵均的女助理找来了,推开玻璃门道:“梁秘书,猎头公司的的人来了,他们要见周总。”
粱桭:“你先接待,我马上过去。”
他草草挂断电话,回到周颂面前,正欲说话被周颂抢先:“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粱桭点点头:“那我上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走到门前,回头又道,“今天老老实实上班,不许旷工不许早退。否则我扣你工资。”
离开露台,粱桭去搭电梯,途中手机又响了,是备注‘吴启平’打来的。他目光黯黯地看了看手机,走进电梯才接通:“喂?”
吴启平:“刚才陆屹然家里人来找我了。”
粱桭:“找你干什么?”
吴启平:“问我陆屹然的手术细节,还有陆屹然真正的死因。”
粱桭:“你怎么说?”
吴启平:“我能怎么说?脑溢血死的,切开头颅时血已经溢满颅腔,救不回来。”他压低嗓音,语气焦急,“问题是他们怎么会突然问起手术细节?”
粱桭嗓音微沉,冷声道:“手术是你做的,你问我?”他冷静地思考片刻,又道,“查查当时所有参与这台手术的人,可能有人走漏了风声。”
吴启平:“这怎么查?没查到人,我们先暴露怎么办?”
电梯门开了,粱桭走出去。路过的一个女员工向他问好:“梁秘书。”
粱桭微笑点头,和女员工擦身而过,脸色顿时又变得阴冷:“你慌什么?只要你咬紧了手术没有问题,陆屹然的尸体都已经化成骨灰,死无对证的事,谁还能翻案?我让你查你身边的人,是为了以后做事方便。”
吴启平:“好吧,我试试。”
粱桭挂断电话,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推开门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