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占有欲可真强烈。
两日后,一切东西收拾妥当,他们前往边境。
祝温卿对于边疆的记忆停留在她六岁之时,但六岁她能记得住的东西少之又少。
只记得,那个地方很穷,漫天黄沙。
越快到边疆,男人的脸色越难看,尤其在夜里要完她,男人总是抱着她沉沉看着。
“怕我吃苦?”祝温卿问。
司桁未语,他一直都在犹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不对。
“我的夫君一定能保护我!”姑娘信誓旦旦地说,抬头,亲了下他的唇角。
姑娘都对他这么信任了!
他还能怎么办!
“嗯,那就再来一次。”
祝温卿惊恐,大腿出还在打着颤。
司桁像是知道她能适应的程度,只是笑地亲过去。
司桁很会亲人,祝温卿不一会就软在他的怀里。
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屋内传出来,丫鬟们已经习以为常。
世子可真是喜欢夫人呢!
等他们彻底入了边疆,司桁没有第一时间回将军营地,而是找了个边疆一处不起眼的客栈住着。
客栈夜晚落风,风呼呼往里吹着,风里还带着一股可以把人烤伤的烫意。
祝温卿换了一身轻快的便装出来,看见司桁正拿纸糊着窗户,来到司桁身边帮他。
司桁余光看见她,拉过她,把她推回床上。
“不许动。”
男人太霸道了,明明两个人可以更快一点弄完,他偏要自己一个人动手。
司桁把窗户全部糊好,嗓子里感到渴意,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着,目光火辣辣盯着祝温卿。
祝温卿见状,脸红起来。
她太熟悉司桁这幅模样。
他又想要她。
明明之前还可以忍住,怎么破了戒之后,怎么都忍不住了。
每夜都要把她榨干似得。
祝温卿想着,司桁已经附身而来。
“夫人……”
男人只叫了一声,唇瓣就含住她的软唇。
耳鬓厮磨,唇齿相交。
祝温卿感知到衣服被人撕开,不由咬住男人的舌尖。
男人吃痛,黑眸深深勾着她。
就知道撕她衣服,怎么说都不改!
祝温卿故意咬住,不放开,男人渐渐懂了,笑着,得寸进尺。
当真二人之间温度火速攀升,有什么在门口闪过。
司桁敏锐地拉过被子,盖住祝温卿。
祝温卿惶恐看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