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萝气的都想骂娘,这厮真不要脸,居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她不容易才说服了母妃同意守孝期满再圆房,他居然三言两语就让她改变了主意,果真人家母子连心,她这个媳妇才是外人。
她到底该如何应对?难道今晚逃不过了吗?大不了就认命吧!
何况他确实生的挺拔俊朗十分养眼,全身满满的男人味,简直可以说是男色撩人,和他圆房好象也不亏,就当是一夜情吧,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女人,何况夫妻同房天经地义,就是古代女子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可是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呀,而且她实在接受不了他以前夜御数女的光辉事迹,想到他曾进出多个女人的身体,实在硌应的慌!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她打算一直装糊涂,就不信他还霸王硬上弓不行!
这种天生高贵的人都十分傲娇,绝不屑于强迫女人的。
她十分感激地说:“多谢王爷处处为我着想,我以后定当尽心尽力替王爷孝敬母妃教养儿女管理后宅,报答王爷的恩情。
既然母妃已经知道,我也不就让王爷为难了,你晚上睡床,我去睡外面炕上,母妃就会以为我们已经圆房了,等明天你就可招两位侧妃和姨娘侍寝了,这样大家脸上都过得去。”
装糊涂?程锦越眯了眯眼,不过他已经不生气了,什么都不如实际行动解恨。
“王妃所言甚得我心,夜已深了,你先服侍为夫脱衣吧。”
乔萝先是松了一口气,他居然就这么同意了?也是,这厮是个纯粹的古人,嫡庶观念很强,大概是不想落个宠妾灭妻之名才说服母妃来圆房的。
其实心里真正惦记的怕是那几个美艳成熟的侧妃吧,或者是已嫁为人妇永远也得不到的青梅罗素馨吧,自己不过是个体面的摆设而已。
听到服侍为夫脱衣又愣了一下,这厮就这么爱让人服侍他?
不过只要打发他去睡了,自己去了外间炕上,今夜的事就算平安度过了,以后就消停了。
看到程锦越已经进了帐子,愣了一下点点头:“好。”
屋里的气氛太暧昧,她一刻也不想停留,更不敢激怒他,就跟了进去服侍他脱衣,他睡了自己也好早脱身。
程锦越伸直胳膊,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乔萝忍着心头的慌乱,一个一个地解开盘扣,替他脱了锦袍,这厮里面居然穿着大红色的软缎中衣,虽然越发俊朗迷人,可也太风骚了,她实在欣赏不来。
她垂下眼睑,放下帐子:“王爷早点歇息,我出去了。”
“王妃你看枕头上是什么?”
程锦越忽然惊呼,乔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端起烛台进了帐子弯下腰去看枕头。
坐在床沿上的程锦越却接过烛台放在拔步床的,忽然站起来拦腰抱起乔萝。
乔萝大惊,使劲地挣脱着:“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程锦越紧紧的箍住她,附耳说:“我要干什么?不是说了我过来圆房吗?母妃都已经焚香祷告祖宗了,难道你要让我欺师灭祖?”
乔萝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受骗的表情说:“你不是答应你睡里间我睡外屋了吗?”
“呵呵,我什么答应了?我只是说王妃所言甚得我心,甚得我心不等于我一定要遵守呀!”
程锦越满脸得逞的戏谑,他的脸凑近乔萝:“程家列祖列宗都知道我今晚要圆房,你想让我欺骗祖宗吗?
再说了,母妃明早肯定要派人来验贞洁帕,如果证实王妃是清白之身,还要去祠堂放炮仗告慰祖宗的,还要给家奴打赏的,还要派人去长平侯府送喜报,你说这些能瞒得过去吗?
所以呀,王妃还是乖乖同为夫圆房吧,否则对谁都交待不过去的!你不是说了,只要你能办到,一定帮为夫分忧解难的,那你今夜就帮为夫分忧解难吧!”
乔萝瞠目结舌,验落红她倒也能理解,可是夫妻圆个房要放炮?还要给家奴打赏?还要给娘家送信?这么私密的事弄的大张旗鼓的,难道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她昨夜被人成功的睡了?古人有这么开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