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触感缠着他的心,勾着他的魂,方才念小黄文的一本正经骤然消失,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好似从书中传染出来的旖旎绯色……
程庐啪的一声把书丢掉,像烫手山芋烫得他发慌。
一直埋头呜呜的唐梨双手啪的一声捶在被子上,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消失,藏了两尾鱼的清亮眼睛里似乎还含着羞耻的泪,她盯着面色如常的程庐,“程老师,你知道你再往后翻一页,会出现什么字眼吗?”
程庐:“…………”
“女王会用她最爱的剑,一颗颗挑断她最爱的国师大人的纽扣,纽扣散落,露出的是国师大人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胸膛上还有两颗小绯红……”
程庐的脸瞬间也绯红起来,“唐梨,你闭嘴。”
唐梨偏不闭嘴,她咻的一下坐直身体,一本正经道:“剑尖一点点顺着胸膛滑落下来,轻轻触碰便让国师大人颤栗不已,女王最爱他这般样子,手起剑落,国师的白色亵裤被锋利的剑斩落,露出了……”
程庐一跃而上死命捂住了唐梨的嘴。
唇红齿白却又胆大妄为。
唐梨呜呜地挣扎着,企图把程庐的手撬开。支支吾吾中,程庐听见唐梨说:“后面可精彩了程老师,你不听太可惜了。”
程庐此刻确实觉得这个初冬有点燥热。
头一低,发现自己几乎将唐梨压在了身下。某人喘着气,泪眼丝丝地盯着他,可手劲一点不小,即便被压制着,还想从他的桎梏中逃出来。
手心里是唐梨吐出来的绵软气息,痒痒的,是另一只蚂蚁,和脊椎处的那只蚂蚁合力让他炙热不堪。
“程庐!”
唐梨呜呜喊出他的名字,带着几丝颤音和娇弱……
程庐手一松,蓦地坐直。
唐梨穿着小兔子睡衣咕噜爬起来,一字一句道:“女王怜爱地揉着,轻轻地吹了口气,它便直直挺立起来……”
她见程庐面红耳赤,更加“猖狂”,嘿嘿笑着往前一步,“国师大人好敏感哦。”
程庐刚才还觉得唐梨娇弱?还真是瞎了眼!这人“野”得毫无章法,“坏”地毫无底线,哪有一丝丝娇弱?
他往后退一步,别开脸,强行镇定道:“唐梨,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唐梨把睡裤扯了扯,一脸无辜地说:“我穿着呢!”
“接下来,国师大人被女王绑住了手,”唐梨歪着头,坏笑着又往前一步,“玩起了绳索play,后面还有温泉play,篝火play,朝堂play,雪山play……”
程庐打断:“雪山的……会不会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