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儿吹来的凤,迷了她的眼睛,有什么湿润的液体从眼眶里滚下,“啪嗒”一声砸在她的手上。
意识到她没有跟上来,蒋聿成停下来回头:“迟溪,你怎么了?”
迟溪却没有跟上来,而是站在不远处抬头望着他。
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带着某种渴求,倒映出他的样子。
蒋聿成沉默下来,也望着她。
不知道是谁先过去的,就这样三步并作两步,两个人抱在一起。迟溪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入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全身都已经软了,没有一点儿力气,只觉得被他宽大的怀抱紧紧包裹,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可她一点儿也不想推开他,甚至更为渴望这种略带几分粗暴的蹂躏,带给她心灵上某种满足感。
仿佛一直以来确实的一块地方被狠狠填满了。
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她更紧地缠抱住他,跟他吻在了一起。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在楼下吻得密不可分,像两个连体婴儿似的,根本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
有路过散步的业主对他们投以注目礼,出来遛狗的牵动狗绳,小狗发出了汪汪汪的叫声。
迟溪才松开他,靠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后来,蒋聿成将她的小手攥在宽大温暖的手心里,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嘉嘉去哪儿了?”他这会儿终于发现宝贝女儿不在了。
“芮玲玉那儿,她开了亲自俱乐部,有很多小朋友在那边玩,嘉嘉过去体验了几天。”
他点点头,没有多问。
然后又说了一些琐事,不知不觉绕着小区一圈,他们又绕了回来。
走到门口,迟溪伸手要去按指纹,忽然又被他按在了门板上,带着火热的唇再次覆压上来,细细碎碎地缠着她。
她伸手去按他,却被他扣住了腕子。
她始终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软倒在他怀里。
在他或温柔或强硬的攻势里渐渐溃不成军。
迟嘉嘉夜半的时候还给她发了消息,迟溪爬起来上洗手间时看到,强撑着耷拉的眼皮给她回:[爸爸和妈妈礼拜天就去接你。]
[别忘了呀。]
[想你了,迟小溪。]
迟溪眼睛发酸,颤抖着回复:[妈妈也想你,宝贝。]
思念如开了闸的洪流,汹涌而来。
她的困意一下子消散了,清醒了,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她送去俱乐部一个礼拜。再忙,抽点儿时间陪迟嘉嘉还是有的。
“怎么还不睡?”带着温柔体温的胸膛从后面贴上来。
迟溪像是被烫了一下:“是嘉嘉,她说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