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恰莉任何东西。在这场游戏中,赢家有权保留自己的战利品。
在这一片寂静中,他开始理解一些残酷的事实。从某种角度看,恰莉确实是个畸形
人,和那些服用过des的母亲生的无肢畸形儿一样。这并不是恰莉的错,但事实终归是事
实。只不过她&ldo;好的。&rdo;他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的喉头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恐惧,
在这附近发生的一件他已多年没有想起过的事蓦地出现在眼前。他和爸爸。爷爷一起到
林中打猎。他叫嚷着要爷爷那把&iddot;22手枪,爷爷同意了。安迪看见了一只松鼠想打死它。
爸爸开始反对,但爷爷用一个奇怪的微笑制止了他。
安迪用爷爷教他的方法瞄准松鼠并打中了它。它像只填充玩具一样从树上滚落下来。
安迪把枪还给爷爷,兴奋地朝他的战利品跑去。走近了,他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在近
处看,那松鼠不再是一只填充玩具,它还活着,他击中了它的后半身。垂死的它躺在自
己的鲜血里,黑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依然有生命却充满了可怖的痛苦。它身上的跳蚤已
经察觉了灾难的真相,正排成三条小队匆匆忙忙从它身上撤离。
他的喉咙埂咽了;在九岁这年,安迪第一次尝到了自我厌恶那尖锐。痛苦的滋味。
他呆呆地瞪视着自己肮脏的杀戮,感觉到父亲和祖父正站在他身后;他们的影子落在他
身上‐‐麦克吉家的祖孙三代在弗芒特的树林中注视着一只被谋杀的松鼠。身后。
爷爷轻轻他说,你已经干了,安迪你觉得怎么样,眼泪咧地流了下来,使他不能自
已‐‐害怕和明白事情真相后的热泪:事情做过了,就再也不可挽回。突然他发誓说再
也不用枪杀害任何东西了。他在上帝面前起誓。
恰莉说,我再也不点火了。在脑海里,安迪听到了爷爷在他枪杀了那只松鼠、并在
上帝面前发誓再也不做类似事情那天对他说的话。再也不要那样说,安迪。上帝喜欢让
一个人违背自己的诺言。这会使他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地位是多么渺小,他的自我控
制力又是多么有限。这与伊夫&iddot;曼德斯对恰莉所说的话何其相似。
恰莉在阁楼上发现了一整套连环画,正在慢慢消化着它们。
安迪凝视着她:她正坐在一张古老的黑色摇椅中,沐浴在灰蒙蒙的阳光下;以前他
祖母经常坐在那儿,手里总是拿着一篮针线活。他心中有种冲动想让她把刚才的话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