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先生太谦虚了。”蕲寒哈哈一笑,“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请您指教。要是不想见他们也可以由我转述。比如那个女人是什么妖怪,用什么方法可以克制。万一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可以应对了。”
再编出个妖怪的事来不是难事,可是说怎么克制可不好编了,因为无论说出是什么理由,都有让他追问下去的理由,谎言太多就不好圆起来了。
见蕲寒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幽竹只好说:“这个嘛!其实也没别的。”他举起装满酒的酒杯:“酒是大阳之物,可以克制一些阴邪邪祟。想要抓妖怪,首先就是把身体从内而外都泡透了。”
苏格儿差点儿把刚喝下去的果汁喷出来,这么荒诞的话都说的出来,这乐师可真是太扯了。要是不当着蕲寒的面她一定问问他是不是泡透就可以做神仙了。
这样的答案自然也是蕲寒大跌眼镜,他觉得不靠谱,但自己又不懂这些,所以就盯着幽竹瞧,看看他是不是开玩笑。幽竹一本正经地喝酒,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苏格儿担心蕲寒真的相信,赶紧推推他:“你可不要照着他说的去做,他的身体跟我们正常人不一样。”
幽竹一听这话不乐意了,酒杯停在了嘴边:“嗯?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
苏格儿摇着手:“不不,我们是正常人,你是超正常的人,所以我们比不了你。”
幽竹不跟她计较,笑着又把酒喝下去一杯。
蕲寒听苏格儿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喝酒的事儿是假的,他有些沮丧地抓抓头发,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其实他也想喝杯酒,喝杯闷酒,这些人的来历神秘的让他理不清头绪,让他心头不快。真想撕下他们的面具是什么人!
他接到领导的电话,有事让他回去,马上就离开了。
苏格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失望。她看出了蕲寒的失落,自己对他的负疚感又加深了一点。
再有就是,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儿,想要和喜欢的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可是两个人连牵着手散步的机会都很少。她此刻无比痛恨犯罪的罪犯,都是他们才让蕲寒这么忙。
失落的情绪让她没了看风景的心情,很快拉着幽竹也走了。回去的路上板着脸什么话都不说,来时快乐的小鸟儿此刻成了霜打的茄子。
幽竹提着没喝完的那瓶酒出来,在车上没一会儿就喝光了,两瓶酒下肚也不醉。
车里气氛的让他这个神仙都受不了,便说:“天气很闷啊!我要开一开窗,吹一吹风。”
“不行,头痛。”苏格儿跋扈的说。
幽竹歪头看着她:“哦!呵,不高兴了。为什么呀?讲出来我给你理一理。”
苏格儿不吭声,冷冰冰地看着前面。
幽竹觉得好玩儿,苏格儿当着自己的面见过蕲寒两次,两次分开后都不高兴。这一次还算是有进步,没有哭鼻子。
他这个人闲着就无聊,来的时候苏格儿说话他玩平板看动漫,这会儿苏格儿不吭声了他又要逗她。
他问:“来的时候说的话你想明白了没有?我看对不对?”
苏格儿意兴阑珊:“没有想。”
幽竹却笑起来:“不想就对了,看来你是改了。好吧,那我就把后来的事情告诉你。想不想听?”
苏格儿扭头看他,突然觉得好笑,这个真的是神仙吗?跟玉灵比起来太接地气了。
她点点头,也不是太感兴趣地说:“我想听,你说吧!”
幽竹慢慢颔首,又故作深沉地瞧着前面的路出了一会儿神才说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