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宁也想笑:“确实,最近的口味又回到了小时候,不瞒你说,我今日还特别想吃糖葫芦,最好是酸一些的山楂,外头裹着一层糖。”
“别说了别说了,奴婢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莲儿无奈,“奴婢这就去买。”
“谢谢莲儿姑娘。”傅知宁眨了眨眼。
莲儿没忍住笑了出来,刚要转身离开,便看到百里溪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姑爷与小姐真是心有灵犀,小姐刚才还说想吃呢!”莲儿惊呼一声。自从傅知宁嫁给百里溪,她对百里溪便不像先前那样惧怕了,说起话来也不再拘谨。
百里溪眼眸微动,径直看向傅知宁:“真的?”
“嗯,想吃了。”傅知宁笑着点头。
“奴婢告退。”莲儿有眼力见地先行离开,还不忘从外头将门关上。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傅知宁好奇。
“反正无事,便先回了。”百里溪回答。
这阵子赵益上朝,都是带着刘福三去,他不必再三更五更地早起,时间也宽裕许多,即便是大早上看见他,傅知宁也不意外。
“早朝结束了吗?”她问。
百里溪微微摇头:“临近年关,少说还得再一两个时辰。”
“看来连天子百官,都避免不了年前忙碌啊。”傅知宁感慨。
百里溪走到傅知宁面前,将剩下半扇窗户也关上了,直到寒意彻底被封在门外,才将糖葫芦递给她:“刚才回来时,恰好遇见有卖的,也不知是酸是甜,你先尝尝。”
傅知宁接过来咬了一口,当即愉悦地眯起眼睛:“好甜。”
“真的?”百里溪失笑。
傅知宁点头:“真的甜,不信你尝尝。”说罢,便递到了他唇边。
百里溪不喜甜食,但她都喂到嘴边了,自然也不会拒绝,于是俯身咬了一口。
糖衣之下,又酸又涩的味道迅速蔓延,饶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百里溪,也忍不住紧皱眉头。
“好吃吗?”傅知宁一脸期待。
百里溪默默将口中山楂咽下,许久才捏住她的脸:“即便我买的不好,也不至于这般报复吧百里小夫人?”
傅知宁:“?”
百里溪还想再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敲响:“掌印,殿下要您将那侍卫带去朝堂。”
百里溪微微一顿,笑了:“看来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你们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傅知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