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槿秀有些无语,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静心,”云渊看了眼她:“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你现在不适合修炼。”
李槿秀长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啊,但是她就是憋不住啊,正常人在这个屋子里憋了这么久。
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吃饭,要不就是上去种种地。
和以前那种今天火锅,明天烧烤,后天旅游,一大帮朋友聚在勇气的时候完全不同,她根本就没法习惯。
更何况,现在还愈演愈烈。
外头每次响起个什么声音,她都会被吓得直屏气。
真的不是什么神经过敏,而是你本来就知道你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里,怎么能做得到不去警惕和害怕呢?
她又看了眼云渊,如果她也活了几十亿年,那这点小事大概根本就不会让她的情绪有一点波澜吧。
想到这个,李槿秀突然兴奋了,她凑到云渊旁边问:
“你们以前都干些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云渊皱起眉头想了一会:
“打架?”
“打架算个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不知道。”
李槿秀气馁。
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恢复以后还是照旧种地,打坐吃饭睡觉,只是少了几分精气神。
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有一天早上,李槿秀被刺眼的阳光照醒。
好大的太阳…
她昨晚忘记拉窗帘了吗?
李槿秀伸了个懒腰,记忆和理智回笼。
等等,出太阳?
她猛然扭头去看窗外。
晴空万里。
太阳太久没出现了,以至于她第一眼看见太阳,只觉得刺眼。
可在那之后是几近狂喜的有哭又笑:
“云渊!云渊,雨停了!”
她冲进次卧,却发现以往一早起床的云渊躺在床上,往日白玉般的冷白肤色染上了艳丽的绯红,他双眼紧闭,唇死死抿成一条线,瞧着不太舒服的样子,可那长如扇贝的羽睫又为这景色填了几分诱惑。
李槿秀听见咕嘟意一声,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吞口水了。
他怎么了?
这不难发现。
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