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所有人的默契配合下,一天下来就迅速的拍完了八套。
从起初的兴奋,到最后的筋疲力尽,骆穗岁最终瘫软在了床上。
时叙白没有叫spa,取下了手上的戒指和手表,亲自给她做着按摩。
见她累的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时叙白有些心疼的提议道:
“明天去钓鱼怎么样?”
骆穗岁有气无力的说道:“钓鱼好啊,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就好了!”
时叙白点头:“那明天就先不拍了,反正时间还多,慢慢来。”
“好!”
经过时叙白一通按摩,骆穗岁终于缓了过来,于是一个翻身,毫不费力的将时叙白推倒在身下。
骆穗岁嘿嘿一笑,青葱的手指拂过他的胸膛,眨眨眼轻声道:
“该轮到我帮你按了。”
时叙白后背一凉:“我能拒绝吗?”
骆穗岁顿时扬起唇角:“不能哦-老公辛苦一天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乖乖趴下吧。”
时叙白:“。”
在骆穗岁的强烈要求下,时叙白只好脱了上衣躺在床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任她为所欲为。
骆穗岁从肩膀一路向下按,却不见时叙白有一丝的反应,于是,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开始作祟。
“疼吗?”骆穗岁拿胳膊肘按着他的腰,轻声问道。
时叙白淡淡道:“还行。”
“这儿呢?”骆穗岁换了个位置,手上加大力度,继续问道。
时叙白应声:“也还行。”
骆穗岁挑眉:“这样呢?”
顿时,时叙白闷哼一声:“疼。”
骆穗岁扬起眉毛,故作玄虚道:“啧啧,这个位置疼啊——”
“怎么?”
手脚并用怎么会不疼,时叙白无奈一笑,顺着她的话问道。
骆穗岁轻叹一口气:“我上网查过,这个穴位叫肾俞穴,肾俞穴疼代表肾虚呀。”
“。”时叙白微微愣住,眼神盯着她,反问道:“你说我肾虚?”
骆穗岁眨眨眼,总觉得气氛有些危险,边后退边说道:“额其实,肾虚是每个男人都有可能出现的症状,你也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骆穗岁的脚腕被大手牵制,一个身影压了下来,嘴唇被精准封住。
“唔。”
好半晌,时叙白才放开她,沉闷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还觉得我虚吗?”
骆穗岁脸颊微红,扇着风,轻描淡写道:“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体验不到。”
顿时,时叙白脸色一黑。
又一个天旋地转,骆穗岁被彻底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