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镜恒听罢,连忙吞下嘴里的苹果肉,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
“你是说,你是故意放走我们的?那堕胎药呢,也是假的?”
尹樊只是轻哼一声,默认了他的话。
尹镜恒翻了翻白眼,无语的问道:“你们这大费周章的,到底图什么啊,还有那张离婚协议书,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尹樊沉声说道:“能让你轻易看穿,我还是你老子?”
尹镜恒挑眉,嘴里说着浑话:“哎,玩笑归玩笑,怎么还骂人呢。”
尹樊早已习惯了他的性子,对他挑衅的话毫不在意,左耳进右耳出,也就当没有听过。
“你出去吧,这件事情不许和骆穗岁说漏嘴,明白吗?”尹樊放下签字的手,望着儿子神情严肃道。
尹镜恒挑眉,拉着长音道:“嗯看心情吧。”
“滚出去。”
眼见尹樊要生气,尹镜恒还是老老实实的「滚」出了书房。
尹樊松了口气,片刻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相框。
相框非常老旧,边缘已经重度磨损,而中间的照片却没有一丝泛黄。
照片中,女人的笑容刺痛了尹樊的眼睛,让他又爱却又不敢和她对视。
“时叙白,你终究是和当年的我不一样。”
尹樊手指摩擦着相框,嘴里喃喃道:
“希望你能用你自己的方法,守护好她,不要再让悲剧上演了。”
——
时家别墅。
骆穗岁哄着时小白在她的怀里睡着后,便轻手轻脚的将它挪到了它的小窝。
在骆穗岁这个新手妈妈的悉心照顾下,时小白整天不是吃就是睡,生活的无忧无虑,几天内体重重了不少。
现在,骆穗岁抱着它不过一会就觉得累得慌。
骆穗岁等时叙白洗漱好上床,坐起身直言问道:
“这次交手,有什么发现吗?”
时叙白微微垂眸,掩起心绪,后腰处的伤口还在隐隐发疼,面上却轻描淡写的说道:
“对方都是亡命之徒,抓到两人没过多久全部自杀了,不过也拿到了一些线索此人就在a市。”
骆穗岁明白,真实情况怎么会如他说的这样轻松。
只是时叙白不愿多说,她便也不多问,继续分析道:
“据我调查,三大政党中,除了现在执政的自由民主党,公明党现任领袖裴琛,社会党的齐建明是明年大选的最有力人选,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且这两人都是a市人。”
时叙白淡淡道:“未必是他们亲自动手。”
骆穗岁点头:“那么,依附于裴琛的两大家族有周光誉的周家,还有在下面一手遮天的郝家,追杀你的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会不会就是这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