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晔一把搂住他脖子,吭吭哧哧的说:“我难受。”
“喝完等会就舒服了,听话!”
曲申楠不管不顾的硬将人拉离一些,逼着她将水喝进去大半,随后又抱着人走进浴室,从头到脚给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
余晔全身湿透,半长的黑发凌乱的贴在绯红的两颊和脖子上,鲜红的嘴唇微启粗喘,双眸湿漉漉的盯着曲申楠,里面弥漫着氤氲水汽。
她难受的不行,见了曲申楠后这股难受就仿佛针扎般往骨头里钻,只想往他身上贴去。
“曲申楠……”余晔抱着他,近乎要哭出来,“你抱抱我……你快抱抱我……”
曲申楠捧起她脑袋,将黑发往后一捋,目光灼灼的盯了她几秒,随后好似怕吓到她克制又隐忍的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随后一路而下。
拥吻吸吮的力度加大,手上揉按的也随之增大。
很快有节奏的呻、吟零碎响起,整整持续了近一晚。
余晔第二天醒来时身体疲惫的不行,头也疼的厉害。
身上更是青青紫紫一大片,余晔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和红晕,昨晚实在太疯了,那样淫、荡的自己简直都不敢想象,当然还有更加疯狂的曲申楠。
那样一个斯文腼腆近乎禁欲的人,在性、事上居然有那么奔放狂浪的一面,真是差点给他折腾死。
下一秒却又想起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余晔表情瞬时一僵,脸色又难看起来。
她翻身下床,也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个眼熟的卧室。
昨天虽然状态不佳,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没有精力去询问。
原来这个公寓是被曲申楠给租了,室内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边边角角没有丝毫动过的迹象,连带床上的四件套都是余晔离开时的那款,都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寻来的。
曲申楠为什么会守着这个地方,且一守就是两年多,答案呼之欲出。
余晔发现对曲申楠的认知永远是在她自以为的一个度,这个人永远可以给她更直击心灵的悸动。
床头放着一只毛绒兔子,干干净净乖乖巧巧。
余晔走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回来,哪怕回来也走不到曾经的那段日子,所以该扔的不该扔的,她全扔了。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个人确实薄情的可怕。
不像曲申楠,留着兔子,还真给它买了个萝卜。
橘色的胡萝卜,绿色的萝卜缨子,就摆在兔子边上,体积略小,同样毛绒可爱。
余晔心情复杂的在两玩偶上都捏了捏。
边上放着曲申楠的家居服,余晔随手穿上走出去。
客厅也没什么变化,两年多的痕迹在这个地方被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