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确信除了那天极其像的背影,这两年的时间她没有他一顶点的消息。
死亡的消息在她耳边传了一遍又一遍。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去景山壹号挂一束风铃。
她希望这声音能引领他回家。
鬼魂也好,什么也罢,都不要在外面飘着。
许倾城的手滑下去,她主动又颤抖的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冰凉,掌心里都是紧张的湿汗,与他掌心里的温暖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五指扣在他的五指间,“你是,真的吧。”
傅靖霆脸色阴郁,两个人十指交错,这种无端亲密让他的胸口像是又被劈开了一次。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用力握紧的手指,用力的扯开,男人嘴角勾起几分邪性的笑意,“许小姐这手段,经年不变。”
手指间的温度消失,手腕被他甩开。
他的语调声音都很不正经,充满戏谑与调侃。
想起久远的过去,那时候站在皇城会所的门前,他的司机送她去景山壹号。
兜兜转转之下,故事回到了原点。
许倾城低头,突地笑了下,眼里晃动的泪光被霓虹灯打的稀碎,他的掌心是热的。
他回来了。
平平安安。
他的车从眼前开走,许倾城站在原地任晚风撩起她的长发,与过去的不同的是,并没有司机过来接她。
第222章要告诉他许愿的存在吗
许倾城晚上喝了一点酒。
发誓滴酒不沾还是不太现实,可是有了之前醉酒的不好体验,这次她怎么也不敢多喝,红酒也只喝了半杯。
不醉,很清醒。
她应该找代驾,回家。
许倾城却站在原地未动,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的脸。
有些人,失去后才知道多么在乎。
心口都是他,刻得密密麻麻的都是傅靖霆的名字。
她当时接近他,充满算计与利益,想要获取一方倚靠,有太多东西缠在感情中就不会纯粹。
到底是什么时候动了心,连自己都不知道。
她放手的时候,用力斩断两人之前的关系,心口那么疼,以为疼着疼着就过去了,爱或者不爱在人生中到底有多少意义?
她自以为冷静理智,想要将两人的关系导入正常的商业竞争,如果把所有事情放在单纯的商业问题上,大家谁做的都没有错,只是各自出于利益考量,从自我利益最大化出发,就没有所谓的谁对不起谁,谁在算计谁。
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本就是历史规律。
她只有这样想,心里才会不难受,才不需要去计较他到底爱不爱她,为什么要这样算计她。
从未想过,为何会计较他是否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