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才装模作样地捂着头道:“不行,我还是觉得头有些晕,可能是刚才被怔着了。”
陈启权没有理会对方那副做作的‘头晕站不稳要抱抱’的嘴脸。
“明知道自己不擅长近身,还逞强往里冲,吃到苦头了吧?”说完转身就准备朝着义宁军队列而去,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别装了,我看你刚刚画符的时候可健硕得很。”
气得王梦秋又是跺脚又是拂袖的,只好拿那些幽魂将士出气。几张黄符抛出,把整齐的队列掀的人仰马翻。
他两这一来一回的,把白文姍看的哭笑不得。
明明两人都是年纪不小的中年人了,还都在自己的门派位高权重。可所做出的事,所说出的话,还跟个赌气的小孩似的。
白文姍总算是知道齐木楷那撒泼打滚脸皮厚的气势是从哪学来的了。
“你师父……”白文姍朝着身边的梅初问了句。
梅初摊了摊手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没人知道具体缘由。”
白文姍思索了下,暗自觉得或许王梦秋教给齐木楷的那句‘烈女怕缠郎’还真有点用。
这师徒俩还真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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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内的状况瞬息万变。
先前饮了石义将军血液的副将接连被众人所解决,局面再次朝着一边倒的趋势绵延开来。
石义将军再也坐不住了,他将那柄裹着红缨的长枪紧扣,划出一道破开风云的弧度。
“你们都先退下。”
他知道,这三人非同寻常。他的义宁军虽然训练有素,但再怎么说,也只是凡人幽魂,以数量取胜的道是走不通的。
只有他亲自出马了。
本就在前线节节败退的将士听到号令,也不含糊,立马从练兵场中避开,几息之间就只剩石义将军一人。
石义将军将长枪立在身前,两只宽厚的手掌狠狠一拍,泠冽的狂风顺着他的掌间炸裂开来。
狂风越卷越涌,不多时就在狭窄的雁阳关形成了数道龙卷。
龙卷呼啸着拍打着地面,如龙吸水般将地面上的岩石、器械席卷而上。在撕裂和碰撞中,将所包裹之物压榨为粉碎。
耳边的狂风让白文姍基本听不清战场内的声音,她亲眼目睹关口一个足百斤的巨型岩石在龙卷风中化为粉末。如若有人被卷入其中,怕是九死一生。
“大家抓紧!”白文姍提醒着梅初和书生十一,只有牢牢扣紧地面才免于被狂风吹走。
这妖风,刮得有一股毁天灭地的气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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