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雨好气啊,感觉就是给人坑了。
可今天这事来得也是太巧,没想到白玉会在良王身边当差,而且看样子……
接下来的事情她都有些不敢想了,也就在此时,有人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还没有看清是谁,结实有力的巴掌就扇得她牙都要掉了。
呜呜哭声混着清脆巴掌声,跪地的村人知道良王已走,硬是不敢起身,只有白家人起了,看见女儿渐渐远去,默默向前送了一段。
阿玉已经走过小径,去到村子中间的大路。
她回头看见亲人站在路口处的树下,想挥手让她们回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良王捏着。
这般,原本就在打鼓的小心脏更是狂跳不止。看见周围那些离他们三步之遥的太监侍卫,阿玉更感赧然,想将手抽出来,只可惜男人并不给。
&ldo;殿下,可以了,奴婢自己能走。&rdo;
那有丫鬟给主子牵着走的,这么一来总感觉两人的关系很怪。
自己好心给她长脸这女人还扭扭捏捏。魏漓斜眼睥睨,放人,负手,疾步向不远处的车驾。
他这一连窜的动作让阿玉微怔,反映过来之时知道这人又生气了,还是生自己的气。
阿玉匆匆回头向路口的亲人挥了挥,拎着衣据也急急赶上良王的步子。
小径的树下,柳氏看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行人中,心下忧愁眉头轻皱。
那良王刚刚她看见了,不光龙姿凤仪,俊美卓绝,还有一种伫于巍峨高峰之上的矜贵之气。可就是太冷了,也不清楚女儿能不能与他好好相处。
柳氏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像此时,魏漓上车直接生起了闷气,躺在榻上背对着女人,像个发脾气的孩子。
阿玉已经有些习惯他这些小性子了,换好鞋在小炉子上倒了一盏热茶,走过去蹲到脚踏上轻声道,&ldo;殿下幸苦,先喝口水吧。&rdo;
总算是知道他幸苦了,魏漓瘪嘴,还是躺着没动。
阿玉太了解这人了,知道一句两句哄不好,轻轻推了推人,又说了一些讨好的话。
听了好一会女人软腻腻的声音,魏漓总算坐起,接过那茶盏啜了一口,可心里的闷气并没有消去太多,想到有个男人为她连婚都逃了,心中那股酸劲堵在那儿着实不爽。
&ldo;你跟,那肖姓,男人,之间?&rdo;
魏漓放盏,凤眼微眯,里面暗藏危险之色。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之前她要求自己放她归家的那些话。
她有未婚夫他知道,退婚了他也知道,先前以为这两人已经没什么了,也没有过多去深想,如今那男人居然逃婚,如此看来对女人用情至深。
同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是否早已经心属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