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看着也不便宜。”
锦棠对这些没研究,能认得几个常见的标志。
至于价格方面,她不清楚。
江少珩的嘴唇勾起丝笑意,不反驳,“先上车。”
她绕到另一边开门,黑色的车窗玻璃遮住视野,在解锁的下一秒,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在眼前。
“前几天去南城,给你带的礼物。”
所以,他是出去工作了。
车内,冷气充溢,驾驶位上的韩助理朝她礼貌点头:“锦小姐。”
透过后视镜,她眼神致意,算是回应。
四四方方的盒子落在腿上,缎带环绕,她的指尖顺着彩带绕了一圈。
偏头,锦棠问身侧的人:“我现在可以拆吗?”
“随你。”
是个镯子,玉石的,握在手里反凉。
她上过文物鉴别课,单色玉很贵,特别是这种半点杂质都不掺的,价格是个谜。
她手里这块,全身通透,光洒下来像是清澈水滴。
锦棠的双手握住边沿,微低着头。
“不喜欢?”江少珩问。
“没有,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太贵重了。”
锦棠合上盖子,把它小心收在身侧。
偏过视线,她才看到锦盒上的烫金字,这是件拍品。
江少珩出手,一向大方。
可恰巧,锦棠对钱这个字眼,太过敏感。
许是原生家庭的阴影,让她始终没办法接受贵重的礼物。
锦棠只觉得,他真的和自己过得是彻彻底底两种生活。
卡宴驶过斯里兰卡,还没入夜,就挡不住璀璨的光芒。
江少珩说,喜欢就行。
现下,正是晚高峰。
江少珩和大多数人的相似处,大概就是也要停在几十秒的红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