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家里也养了狗,是什么时候给咬的呢?”
“去年的……我想大概是秋天。”
“秋天的什么时候?”
“我记不大清楚了。”
“你家里的狗似乎很大,但你的伤的牙痕好像很小啊!”
“这是因为好了,所以看起来才小。”
“你认识冉丹吗!”
“朱村的情人吧?碰到过一、两次。”
“到她家去过吗?”
“没有,没有事需要我去。”
“没去过,那她家养的狗嘴里,怎么有咬断的你的毛衣纤维。”
“我不是说过吗!相同的纤维多的是。”
“那狗咬下的毛衣残片上沾有人的一小片皮肤。”田春达冷笑着说。
“同一血型的人多的是。”
“确实,同一血型的人有不少,但相同dna的人却没有。你知道dna鉴定吧?”
“知道些,但和我没什么关系。”
“经过dna鉴定,冉丹家狗嘴咬下的毛衣残片上沾的皮肤就是你的皮肤。你还想狡辩吗?”田春达严厉地一拍桌子。
裴安吓得一哆嗦,低下了头。
“你老实交代吧,再抵赖下去,罪加一等!”田春达锐利的眼睛瞪着裴安。
裴安沉默片刻后低声说:“好吧,我交代。冉丹是我杀的,我是执行咸良董事长的命令。”
“为什么要杀她?”田春达追问。
“咸良交给她一大笔款子,让她用色相和金钱贿赂对立面公司要人,以获取打击对方的情报。可她却暗自扣留下一部分。咸良让我追查,可冉丹却说不要逼人太甚,否则就要检举咸良通过行贿搞不正当竞争。还说要揭发其它严重问题。冉丹知道不少秘密,所以咸良要除掉她。”
郝东刑警给裴安倒了些水,他喝了几口继续说:“那天晚上我去了冉丹家,乘她不注意用绳子勒死了她。那时,她饲养的齐娃娃狗猛叫着,向我飞奔过来,我已没办法阻止它。所以,也把它杀了。也就是那时,我的毛衣给咬扯下断片,我的指头也给咬破了。幸运的是,我进出那栋楼的时候,没有被人看到过。”
裴安和咸良都被逮捕了。
梅芝和咸良离了婚。
贾天也和妻子离了婚。
梅芝和贾天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