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反而显得他更娇气。
武要离爬起来,尽量稳住自己:“景道友,你可是看出什么了?”他走过来,平静一瞬,猛地弯腰:“呕——!”激烈得像怀胎三月。
景簪白瞟了眼武要离,这人受不住恶臭,被刺激得呕出酸水,却还是努力朝他靠近,抬头冲他笑一笑,可怜兮兮有点像很久以前养过的一只小竹鼠。
景簪白把这话说出来,武要离一懵,心想为何是竹鼠?不能是威猛点的凶兽吗?
抬头看夜色下的景簪白,红衣白肤,灼灼光华,耀眼无双,你说什么都可以。武要离:“那只小竹鼠后来去哪了?”女神还养小宠?真是人美心善。
景簪白:“我吃了。”
武要离:“……”
景簪白见他吃瘪,情绪流于表面,不由勾起唇角加了句:“味道不错。”
武要离郁闷,总觉得他是在暗示什么。
接下来景簪白就没怎么说话了,武要离也有些累,没忍住趴在地面睡着了。景簪白没有休息,始终保持警惕。天亮后,两人继续赶路,意外遇到同样误入黑尸林的扶凌竹和另一女修黄铃。
两人一见武要离,立即喜形于色,黄铃扑进武要离的怀里呜呜哭泣,便是清冷独立的扶凌竹此刻也湿了眼眶。
可见两人这段时日以来,一直担惊受怕。
武要离拍着黄铃的肩膀安慰:“没事,我和景道友都在。扶道友,可有受伤?”
扶凌竹摇头道无事。
两人整理着装,掐了个除尘决,便又是光鲜亮丽的模样。
武要离分别递给她们灵果:“吃点解渴。”
扶凌竹两人接过灵果,在武要离温和的陪同下,精神渐渐恢复稳定。武要离话不多,为人细心,时常能注意到她们的困扰并及时解决。
缺乏关爱的黄铃肉眼可见的深陷武要离这人,眼里脸上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扶凌竹心思藏得深一些,但能看出她对武要离存有好感。
景簪白冷眼旁观,面上不流露丝毫情绪,心中嘲讽武要离此人迟早栽倒在女色。他有那般异于常人的机缘,若专心修行,早该跃至大乘期,飞升指日可待。
可惜一遇到女人便优柔寡断,行事拖泥带水,不够当机立断。
武要离凑过来说:“景道友,你还要灵果吗?”
景簪白:“不用了,你留着。”
武要离迟疑:“你生气了?”
景簪白定定地凝望武要离,平静说道:“没有。”他该找个时机杀了两个女人,以免她们耽误自己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