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行进到子夜时分的时候,队伍的前头突然停了下来,白婉瑜一直在队伍中间,见前面突然停下不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提着马灯跑到了队伍最前面。只见向导和另外两个队员正一脸惨白的盯着面前的一棵树,借着马灯的光亮白婉瑜看到,前面的树上正挂着一条红色的布带,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荡着。又急忙举着马灯在四周和地上照了照,额头上顿时也冒出汗来了。
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榆木川的无人区,在这里,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也很少有人来过,所以他们的向导这一路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用事先准备好的红布带捆在一棵树上做为路标,一来,当队伍完成任务回程的时候可以避免走很多弯路,节省时间和体力;二来,如果队伍因为特殊情况被困在山里,外面留守的人进山救援时,能根据这些红布带顺利的找到他们,为救援赢得时间。可是。。可是现在这条被做为路标的红布带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前面!而且前面的泥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脚印,显然这条路是他们先前走过的,他们又饶回来了!
很快,整支队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种恐惧和不安迅速的在队伍里传播开来,每个人的心头都仿佛压着一块石头,诡异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四周围的黑暗显的更加浓郁了,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大嘴要把他们全部吞噬。经过大家的一致决定,暂时停止前进,就地宿营,等天亮再继续赶路。一个简单的营地很快的就搭建完毕了,升起的篝火照亮了附近一大片范围,队员心中的恐惧也因此减退了很多,但是紧崩着的神经使每一个人都无法入睡,于是围着篝火等待天亮,心中开始祈祷耶稣能够祝福他们。但是,这里是中国,显然不是耶稣的管辖范围……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直到白婉榆手表上的指针指到了早上六点,篝火已经渐渐的暗淡下去,周围的黑暗仍然没有一点消退的迹象。当时正是立秋,天光还是比较长的,早上五点左右天就应该微亮了,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时间仿佛定格在了昨晚的子夜,太阳就象消失了一般。白婉榆心里感到一阵无发言语的恐惧,一种对黑暗的恐惧。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队伍里的其他人也逐渐感觉到了,在昨天夜里的时候,大家还能保持一些起码的镇定,因为所有人心里都相信,这件诡异的事情总会随着黑夜一起过去,光明总会驱走黑暗,它总是能带给人新的希望和勇气。可是现在,光明却没了,心中最后的一点勇气也崩塌了,恐惧和绝望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瞬间将每一个人淹没……
队伍里开始出现骚动,意见开始出现分歧,有很少几个人提议继续前进,冲出这片怪圈,还有人提议留在原地,而最多的意见是原路返回。最终,还是少数服从了多数,整支队伍开始收拾装备,原路返回……
单纯的黑暗并不恐怖,恐怖的是置身于黑暗中所感应到的任何听觉触觉,当人们失去视觉时总会依靠其他感官,首选就是听觉,突然的转变会造成身体不适应而产生幻听,同时身体也会变的敏感;影响判断力与大脑正常的接受信号,这样便产生了恐惧直至心理崩溃。
回程的路走的极其的艰难,很多人最开始的时候还能正常行走,可是几个小时之后,有人开始出现幻听,有人惊恐的对着黑暗中发出怪叫,整支队伍不得不减慢了行进的速度。渐渐的出现幻觉的人越来越多,只能由几人互相搀扶着前进,凭借相互身体的触碰感共同抵抗恐惧。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就在所有人开始绝望的时候,天边出现了一道亮光,那。。。是一轮初升的太阳!
之后直到他们回到县城也没再出现过怪异的事了,只是回去以后,考古队里的几个人精神一时恢复不过来,变的有些疯疯癫癫的,所以这次进山的计划就这样胎死腹中了。
听完白婉榆的诉说赵清林可以肯定他们遇到的不是简单的鬼打墙,而应该是一种阵法。以前师傅曾经跟他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朱元璋手下的谋事刘伯温,对天文,地理,兵法,术数之类天赋极高。曾经根据茅山和阁皂阵法中衍生出一种颠倒五行的困敌阵法,在这中阵法中日月颠倒,会出现类似两极才有的极昼和极夜的现象,阵内也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整个阵法重守不重攻,以困敌为主。这个阵法林九也只是听闻过而已,所以只是当一个故事说给赵清林听的。难道这种阵法真的存在?但是不应该这么简单啊,这类大阵是相当费神费力的,不懂的人闯入其中根本就出不来,他们怎么这么简单就能出来了?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巴不得亲眼去见识一下才好,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
&ldo;白小姐,既然要去找你弟弟,我也对你说的这件事很有兴趣,也许我能帮你们山。不过,如果事情成了……&rdo;说着赵清林眼睛看向一旁,两根手指头摆在胸前狠狠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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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墙里的女尸
更新时间2010-8-1020:02:48字数:3347
赵清林在收了白婉榆一万美金的定金之后,就答应去多伦县找扬鹏飞,再顺便跟他们进山去看看情况,能破阵那是最好,如果实在不行,也算是长了见识,开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