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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张臣接过话来：

&ldo;我正好在附近办案，所以很快就到了约会地点，正好看见他。他说先去问一道题，晚了怕老师不在。所以我就陪他上楼，在这间办公室门口等着他。&rdo;

落寒接着说：

&ldo;我进来之后，就拿出书来问您题……&rdo;

说着真的从书包里抽出物理书，张臣接过，走过去摊放在席老师办公桌上。

席老师扭着头，不解地看着这一切。

&ldo;我问得差不多了，慢慢和您闲聊起与警察会面的事。您就不着痕迹地套我的话，问我要和人家说什么。我当然没心没肺地都坦白了，说我想起张平死的那天，离开我之前曾说过，他要去看望您……&rdo;

席老师这下子几乎跳起来：

&ldo;你胡说！他真这么说过？&rdo;

落寒挥手示意他安静：

&ldo;确实没有，我编的……&rdo;

&ldo;你！&rdo;

&ldo;好啦，听我说。我一边说着他说去看您，一边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书，忽然觉得耳边有风声，本能地一躲，就听见&lso;啪&rso;的一声……&rdo;

身后真的传来&lso;啪&rso;！席老师惊恐地回头看，桌上地下满是碎片，张臣手里握着手绢裹住的花瓶颈。

&ldo;原来是席老师你抄起墙角的花瓶要砸我，幸亏我躲得快，砸在桌子上，就碎了。当然，你非常狡猾，不想留下指纹，所以用手绢裹住。&rdo;

&ldo;你！……你！……&rdo;

&ldo;这时候我就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要跑。&rdo;

张臣插进来：

&ldo;我本来在门口等着，听见里面动静不寻常，就撞开门……&rdo;

门&lso;砰&rso;地大开，不光席老师，另外两人也循声望去。还没有看清人影，就听到一声惨叫。席老师捂着肩膀，血流下来。

张臣一摸腰：

&ldo;我的枪！&rdo;

站在门口的人手一挥，张臣捞过来，抚摸两下，仔细地别好。然后不敢相信地看向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