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幺张了张嘴嗓子却哑的说不出话了,所有的委屈都一并发作,哭的梨花带雨嘘唏不已。
萧邑手忙脚乱有些不知所措,快速穿了衣服倒了杯茶端给她润喉。
砰砰萧邑端着茶水喂到她嘴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裳施主,该下山施粥看诊了。小和尚在门外喊着。
萧邑扯了被子将还在抽泣的她整个裹住,想都没想端了屏风后的木盆就冲出去开门与他道,她生病了,哪有热水?高大的体型将小和尚的视线遮了个一干二净。
前直走最里头便是水房。小和尚指了个方向,他出来后又紧紧将门关严实。
小和尚看着萧邑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心想才一夜裳施主房内怎就多了个人。
尔静,不是让你去请裳施主吗?方丈看到姗姗来迟的小和尚却未见裳幺,有些疑惑。
裳施主病了。尔静背着药箱追上下山的队伍。
晚些时候去看望下。方丈道。
下山施救的和尚还挺多,也不知邰静镇是发生了什么事,染病的人格外多。
萧邑端着盆热水进来,站在床边看了会,想要为她擦身子。
裳幺本都已经止住哭声了,看到他端着木盆盯着她看,被盯的有些害怕又哭了出来。
裳幺一哭萧邑更是不知道做什么放下盆就来扯她。不扯还好这一扯她哭的就更伤心欲绝。
呜呜嗝你你别扒拉着我。嗓音微哑,裳幺打着哭嗝双手紧拽着被子。
别哭了,我只是想帮你擦擦。他握着手里的帕子扬了扬。
我嗝我自己来这三个字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搂在怀里。
萧邑就真的很认真的将她里里外外的擦了遍,还帮她换了干净衣服,又挽了发,随说是男髻模样。
裳幺被擦的全身颤抖,花穴被温热的帕子覆着反复几次才擦净,她满脸通红,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还贴心的从包袱翻出她的小衣,问她这个怎么穿,裳幺羞的脑袋一低很不得自己能跳起来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