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
明沁解开系着外袍的束带,蒙着眼紧紧地在脑袋上系了个结,跪着的姿态虔诚,落在颈脖的铁锁碰撞发出轻微的脆响。
身下的人忠诚的执行命令,這慕容灩她难以自持,尽管努力地咬着牙,破碎的声音还是不由地从嘴角溢出。
她抬起左脚踩上了明沁的肩,脚趾紧紧蜷缩着,让暗卫松散的外袍垂肩滑落。
看着跪著的人专注又真挚的表情,被子之下,慕容灩套着皮绳的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充了血艳红,湿气已成珠,盈盈欲坠。
马车也宛如冬去春来般温度渐暖,油灯微弱的光晕闪烁着,溢满了花朵和花蜜的香气。
海浪在堆积,黄莺长啼,混着垂挂的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越发越高亢。
被淹没的慕容灩扬起头,像快溺斃般忍不住大口呼吸。
滴水以然成河,泛滥成灾。
随着最后一声,她的脚不自控的回勾,用力的将明沁拉向自己而后一阵痉挛。
脸颊感觉蹭到了些许湿润的,明沁下意识地舌忝了舌忝,有些担心犹疑着是否拿下眼罩。
&ldo;…不行!&rdo;
慕容灩喘着气阻止,余韵未散,颤抖地伸手让明沁接住自己,而后从座椅跌入怀抱。
明沁托着她,即使疑惑也乖巧的没有问话,只是静静等待怀里的女人缓过气。
溪流依旧潺潺。
精瘦的腰被传来衣衫被濡湿的感觉,顺着慕容灩纤细的背,轻轻地抚着瘦的明显的脊椎骨,明沁耐心的等待着。
习惯俯首听命的暗卫并不好奇女人做了些什么。
但内心深处,因为自己而微颤的身体,以及嘴里喊着她名字时所传达出的温度和眷念,让明沁心底深处有些莫名的激昂。
仿佛若慕容灩因自己而快乐,那便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
良久,耳边的喘息渐渐微弱,而后传来一阵低语,&ldo;阿沁,可以了。&rdo;
&ldo;奖励,够了。&rdo;
明沁取下矇着眼的腰带,看着眼前全身湿漉漉的慕容灩,拨了拨她贴在额头的发丝,&ldo;你流好多汗,水凉了,我烧热一些妳再擦澡好不好。&rdo;
将头埋在明沁的肩,即使缓过气,慕容灩依旧虚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