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边里边的都脱了。”
于是到最后便都两相裸着了。
“你过来。”
过来了,就坐在眼前,风歌一下子就伏在她胸口恨恨地咬下去。
疼,也痒。
不敢动,直到风歌抬起眼来,那眼里已然朦胧一片,声音里道不尽的委屈:“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要做你的女人,这么一句话便让她原本一直绷在小腹的那股躁动完全地穿过心头直击脑门。
什么也顾不得了。
什么也顾不得了。
甚至想过或把自己的魂儿辗碎分在成千上万片的花开里。
成为她眼里的一道景,成为她喜欢的一切,然后无数次盛开,无数次凋零。
能被她看见,能偶有一两楼拂过她身边也是好的。
而这一刻,她全然拥有着身下的人,她盘散在榻上,乌黑一片的长发。
每一寸肌肤,她都细细地揉在手里,化在指尖。
还有她的柔腻,和渐变的湿滑,为她而变得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在这一刻都是她的。
“嗯……南无,叫我的名字。”
“风……歌。”
很吃力,因为心一直砰砰地跳着,身子起伏不止。
完全地进入,与眼前的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微是小心地在她耳边说:“风歌,我的女人。”
这句话,说得很轻,很柔,可听在心里却如钢铁般硬实,完全地深入她。
“啊……。”
两个人都在这里顿住,依偎在一起,风歌慢慢收着小腹,包纳着她:“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私……奔。”
像那日我们出府的日子,湖边景色正好。
“我也想。”南无应着,慢慢沉下身子,听着风歌喉间又慢慢响起的吟呓声。
想看水光磷磷,流水潺潺,看鱼儿往下,再往上。
看车水马龙,川间往来,或有飞马疾疾,越行越快,往峰上去。
行街上有食色各相,一色重过一色,再深进那有画本儿的坊店里。
看你绯色满面,看像你出了这厢再进那厢,看你快活至极的模样。
进进出出,间池有水,玉指深探,触之心暖,再进进出出,泉口便欲发的紧实。
绕洞三回,进出便欲显得张驰有度,水声也渐便频盛了。
慢慢似便到了尽头,万物似止而崩。
南无背上尽数都是抓痕,风歌连着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
越叫越响,到最后,便只剩了软软一息说:“抱着我,不要动,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