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说了声好啊,就低头继续吃他的水饺,但是他的表情透漏出一点感伤的情绪,我也说不上来,我说错什么吗?
吃完饭他进房间拿了吉他,他回到客厅坐下,而我坐在他的旁边,他轻轻拨弦,这次与上次不同,他轻轻的唱出歌词。
我才发现,原来李子曜唱歌那么好听,那么动人,他在弹的时候不时看向旁边的我,眼里满满的诚恳。
aslongasyouloveme。wecouldbestarving,wecouldbehomeless,wecouldbebroke。
只要你爱我,我们可以飢寒交迫,我们可以无家可归,我们可以身无分文。
那是对么爱对方,才能说出这种话,只要你爱的人爱你,可以什么都不要。
那么纯粹的爱,为什么一到我这里,感觉就很复杂,我也想好好的爱人,但我行吗?可以为了爱什么都不要吗?
「怎样好听吗?」李子曜看着我,而我点了点头。
「又在想什么,一脸难过的样子。」他宠腻的摸了摸我的头。
「没什么,就觉得也太好听了吧,我怎么没听过你唱歌,还有,你就教我吉他啦!会弹吉他的女生一定很帅。」我还记得上次叫他教我吉他,他说不要。
「这也是我第一次唱给别人听,恭喜你啦葳姐,还有吉他,我记得我上次说过,不教。」他的眼里清澈又带了些狡猾,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
「齁!到底为什么不教啦!你上次说总有一天会和我说,到底是什么时候?」我拉着他的衣袖,前后摆动。
「够了,我可看不惯平常冷冰冰的葳姐,竟然在撒娇。」他笑得越来越灿烂,我则翻他一个白眼,进房间。
?
半夜两点,手机忽然唱起歌来,我生气的把它接起。
「谁啦!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这时候打电话是找死吗?」我忿忿的说,半夜两点!两点啊!
「葳姐,鼠哥和别人起了衝突,他们互相打起来了!」
「他们在哪?」我慌张的说。
他讲了一串地址后,我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就把电话掛掉,去把李子摇起来。
「怎么了?天亮了?」李子曜揉了揉双眼。
「快起来,鼠哥出事了!」李子曜听到,马上起身,叫我先换一下衣服,他要骑脚踏车载我,我点了点头。
鼠哥,在帮里他的辈分比我爸小一点,比我大一点,现在应该是二十几岁的人,在我印象中,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今天却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