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忧心,净长也是朕的儿子,他的夫子朕会好好为他挑选最近,先让净长搬来崇阳殿,朕亲自指导!”柳夫子德高望重,皇上暗示他对七皇子不必那么严格,他便真的对七皇子撒手不管了,问他他只说该教的都教了,是七皇子资历不够!
皇上便把七皇子从里接了出来,贤妃对七皇子寄予厚望他明白,可他有自己的私心,既然柳夫子不愿教导七皇子,那就再找位即是。
没想到得了皇上的应承,贤妃喜极而泣,也感觉有了七皇子,她跟皇上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若不是有一双儿女,皇上怕是都不会进淑德宫了吧。
都是她急功近利了,锦被里的手紧握成拳,贤妃细细梳理了一通,心思也通透了。便没说舒玉婷的事儿。
第二日,七皇子搬到皇上宫殿,不知怎的把舒家的事儿说漏了嘴,皇上才明白贤妃为何身子不适,心里边对贤妃越发好了,若是昨日她说了,他难免会猜忌她不满萧珂缮,对太子府的事儿想插手一番。
萧珂缮见到中庆帝身边的公公,就知道找他说舒府的事儿,走时没往俞璟辞方向瞄一眼,他不想把俞璟辞拖下水,崇阳殿,中庆帝正在教七皇子念诗,走进门的刹那,萧珂缮以为他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中庆帝也是那么严肃着脸,声音温和的检查他的功课。
“参加父皇!”呆愣几秒,萧珂缮就回了神,对着桌前的中庆帝点头。
中庆帝打发七皇子去玩,等殿门关了,声音才冷了下来,“舒府小姐是怎么回事?什么孝顺有方?进了太子府就是太子府的人,怎么把人送回去了?俞侧妃又是怎么回事?”
萧珂缮耐心听着中庆帝的问题,一一作了回答,轻描淡写将俞璟辞抹了去,“我吩咐过没有允许不得有人打扰,有人不把本宫的话当回事,本宫自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父皇常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舒良人一个小小的两人何须父皇亲自问儿臣?”
中庆帝最是讨厌规矩,而且太子说的话她尚且都不听在耳里,一个小小的两人如此,有朝一日她得了更大的权力不是会越发得寸进尺?
中庆帝脸色缓和下来,看着最满意不过的儿子,中庆帝与有荣焉,“凡事你好好说,别叫外人误会了我们萧家做派,待会你去探望下贤妃,和她说道说道此事!”
贤妃没想以此事牵绊萧珂缮,她温声的看着中庆帝,嗔怪道,“太子够繁忙了,何须亲自走一趟?大哥已经把玉婷送去护国寺为母亲祈福了,大哥心里边拎得清,没有责怪太子的意思!”
中庆帝拍了拍萧珂缮的肩膀,让他先回去,他则留在了淑德宫,两人好些年没有这么畅快过,第二日早朝,中庆帝差点起晚了,疲倦的同时,又对自己本事自豪不已!
如是,好几日,中庆帝都歇在了淑德宫,贤妃差一点点就失宠的机会就这么没了,皇后淡定的看着窗外的花,“如以前一般受宠又能如何,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这日,俞璟辞见着重新回到屋子里的箱子,她表情一顿,走向书架前找了本杂记,恰逢萧珂缮进来,她指着箱子问道,“殿下,这个箱子怎么又搬来了?”
“你看过了的东西自然都是你的!”萧珂缮只搬了那箱子的画卷,俞璟辞身上已经干净了,他还吃着素呢,搬来画卷自是想要改善改善目前情况。
俞璟辞哦了声,又问“要不要搬去书房,放在这占地方!”
“不用!”萧珂缮拿了俞璟辞的钥匙把箱子打开,走到俞璟辞旁边,展开一卷,俞璟辞歪着头一瞧,不由得脸色通红,这张画比之前清晰很多,女子趴在树上,双手抱着树,头往后看着身后的男子,脚下是细碎的衣衫,男子却衣衫整洁,除了露出的一小块物件,全然衣冠楚楚模样,最重要的是,女子脸上的神情她看得一清二楚,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迷离的眼神也掩饰不住的风华,再细看那棵树,上边零星结了几颗果子,青青的挂在枝头,顶端微微张开,仿佛盛开的喇叭花!
她脑子一震,当即下意识问道,“殿下什么时候画的?”
“那日回来就画了,爱妃可还欢喜,屋里虽然没有石榴树,不过,我瞧着那床柱子甚是结实,想必也是可以!”萧珂缮喉头发紧,抱着俞璟辞入了内室。
看了画作,俞璟辞脸上的红潮还没消散,说什么把自己的衣衫捂得紧紧的,相反,还空出一手扯着萧珂缮袍子,萧珂缮得知她意图,好笑不已,半推半就帮着褪下衣衫,见俞璟辞害羞背过身,他这才贴向俞璟辞,贴到她耳朵边,“我已经好了,现在,我帮你吧!”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指尖更是若有似无划着她的浑圆,手伸进去顺着纽扣的形状在她背部画了画,嘴唇含着解,手轻轻一拉。
俞璟辞松了口气,她差点窒息,跟着,感觉下边一凉,她不自然的并拢着腿,想伸手抓住已经滑向膝盖的裙衫,谁知,脖颈处被他咬住。
“抓紧了,滑下去今晚咱就以地为床了可别怪我!”半似低喃半似威胁的话随着他齿间一用力,俞璟辞惊呼出声,“痛!”
“是吗?”
密密麻麻的吻随着俞璟辞的战栗直达心间,一双手更像着了魔似的,顺着她的腰线慢慢蔓延不满足于地势平坦,手随即一转,如愿的攀上两处浑圆,慢慢感受上面悬挂的两颗樱桃,嘴里回味着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