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玉皇我们过着苦日子呢。”江宛对朱羡招了招手。
朱羡倒了一小碗豆浆在玉碗中。
豆浆是烧滚了以后才带来的,倒在碗里,顿时豆香四溢。
江宛把豆浆端到安阳面前:“殿下,你喝一口尝尝。”
安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江宛迟疑:“要不,我先喝一口,替您试毒?”
“你不怕我了?”安阳问,江宛一愣,好像确实是的,自从听安阳痛骂承平帝后,她就单方面觉得安阳大长公主是她的朋友了。
好像确实不妥。
江宛揉了揉鼻子:“那我是应该怕,还是不应该怕?”
史音低头一笑。
安阳用勺子搅了搅豆浆:“你这豆浆里还有不少渣子。”
江宛:“有吗?”
安阳让江宛自己看。
果然,碗壁上挂着不少豆渣颗粒。
“那您还是别喝了。”
安阳嫌弃地把碗推开,她当然不会喝了。
安阳:“过会儿应当会有人来接你。”
江宛含着口豆浆:“嗯?”
“你若有什么行李,就着人去收拾吧。”
江宛咽下剌嗓子的豆浆:“我就一个大活人,没有什么行李。”
不对,还有两封信,一封给出去了,还有一封。
江宛放下豆浆,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来。
“殿下,这个给你。”
“又是信?”
“这回不是席先生的信,您自己打开看吧。”
安阳半信半疑,但还是取了把小刀,慢慢裁开了信封。
纸张陈旧,从信纸背后渗透的比划来看,这人用的是瘦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