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你怎么了?”
赶紧坐在傅笛深身边搂住他的腰,仔细检讨自己最近是否因偷吃偷玩,而惹得傅笛深伤心。
“我吃了猫猫的罐头,觉得太难吃扔到王宫的一个花瓶里面了,还弄坏了猫猫的毛绒玩具,里面棉花都跑出来了,我随便摘了几个花塞进去,反正棉花和花都差不多,我就干了这些坏事,没别的了,你不要难受了,该难受的应该是花满坞啊。因为我干完坏事之后都撒了花满坞的药粉,到时候猫猫一定认为是花满坞干的,肯定会把他挠成猫抓板的!”
傅笛深真是被他整的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人还在开玩笑。
“我不是在难受这个……”
这路迟就搞不明白了。
傅笛深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已经恢复了的记忆全都告诉路迟。
从当初他拜入魔尊玄天门下,到后来两个人在深宫之中长大,迟迟为他疗伤,直到后面,修阳夫人下毒。
路迟听到后,沉默了许久后才站起。
傅笛深当他心里不舒服,便适才安慰,话还没说出口,路迟便伸手拈出一朵花来:“深深,你倒也不必自责,按照你所说的,如果我的身体当真完全被修阳夫人毁坏,没有修补之法的话,那现在的北冥轩君是谁?”
他与傅笛深第一次见面便眷恋于他,恢复了北疆王实力的傅笛深也确信眼前之人就是当年魔尊玄天之子无疑,而如今路迟的灵力灵脉都在,并未丝毫受损的模样。
“也许是后来,你真的找到了可以救我的方法,替我修补了一身的灵脉,”路迟靠着傅笛深,“深深,我确信不论是过去的魔界太子还是如今的路迟,都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恨你。”
或许是怕傅笛深不信,路迟便成了萨摩耶往傅笛深怀里钻。傅笛深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反倒是捏着路迟的小耳朵。
这qq软软的耳朵着实好玩,捏几下治愈的很,还有点上偷。
他的狗狗居然会这么暖心,哪怕是知道了过往的恩怨依然能够平淡处之,到底北冥轩君就是北冥轩君,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魔界,你——”
“我已经在北疆待习惯了,魔界花满坞不是管的不错嘛,我不想平白无故多生是非了。”
路迟抬头亲了一口傅笛深的脸。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并不是如此。
要说这天界的食物着实寡淡,他本以为差到了极点,可那么魔界的食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难以下咽的难吃,要么齁甜,要么齁咸。
再一个,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收复魔界难度仍然不小。魔界虽然政权分散,但仍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又有忘川天险作为阻隔,难以驻军。在如此三界平和的年代里挑起纷争和战斗,说不准就变成了整个北疆单挑天界魔界再加上忘川之侧的鬼界,路迟不傻,他还不想吃这个亏。
只是心里稍有些可惜,他从苏醒之后便以为自己无依无靠,没想到凭空多出了个父亲。
哎,想这些伤感的事情都没有用。
愁眉苦脸的真相也不会更进一步。
傅笛深则是感慨于路迟的清醒理智,抱着狗狗亲了两口。
两人居住在魔界自然是不好在人家家里做那些亲热的事情,算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好好地深入交流了,傅笛深搂着狗狗在怀里,刚想哄他变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