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疼就掐他,反正他从不喊疼。
她把他肩膀尅出一大片红痕,他仍轻抚细吻,帮她放松。
她忽而鼻酸,双眼发涩。
他真不疼吗?
他不也是肉长的?
怎么会不疼?
为什么从不说疼?
她不要他了,他是不是快要疼死了?
他不是对固定炮很温柔吗?
为什么对前女友也很温柔?
他都知道?知道她和百合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居然不惊讶。
她并非一点不怀疑游风知道她是百合,只是不允许自己去想。
深想下去,原因并不复杂,她希望他拆穿她,掀开她的面具,说蠢货夏灯我知道是你,我不怪你,也不问你,你现在是不是终于想好,我们是不是能重新开始……
她坏透了,明明是她做错,内心深处却仍想他来戳破这层纸,已经享受他的爱很多年,居然还想被动。
想得难过,她又吻住了他,像小娃娃一样含着他舌尖不动弹。
游风以为她疼,越发轻缓,这是与她作为游风和夏灯的结合,不是和百合,他不想让她觉得,还不如百合时期的感受。
那以后她只想当百合了,他俩不就只有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了?
她被他弄得渐来了感觉,伤感之事便被抛在了脑后。算了太复杂了明天再想,当务之急是把他睡了。
一个月了,她要把她失去的讨回来!
他不是招女孩喜欢吗?她要把他榨干,让他再面对人家女孩时想起自己很容易就被榨干,自此以后有心无力!
她耸动着细腰,游风看得心火丛生,翻身压下,又猛又快速地撞入她深处。
她受不了,掐着他手腕,嘤出一声,随即便像被打开阀门,浪叫得凶,婉转动听。
游风听不得,一听便控制不住地猛烈入侵,他得让她知道,他是最好,别的那些普通男性就别再给眼神了。
送她回家这种事,他完全可以胜任,并且永远有空。
天又亮了。
总是会到天亮。
夏灯以为她会把他榨干,结果最后沦为“尸体”的却是她自己。
他怎么那么猛?吃药了?
他都要三十了,真的正常吗?
游风穿上裤子,俯身在她眼睛亲亲:“我去抽根烟。”
夏灯嗓子哑了,发了声,等于没发……
游风拇指摩挲她发根胎毛,坚持得到回复:“行不行?”说完看一眼露台:“很快的。”
夏灯张了张嘴,嘶哑地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