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出去一趟,嘴倒是变甜了了,来来来,坐下来陪阿奶用膳。”
“是。”
阿奶,这寻常人家的称呼,也只有拓跋越有这种荣幸了。
皇上那几个儿子,可都不敢这般称呼太后为阿奶。
陆穆瑶见到拓跋越有些心虚,请安过后,就坐在他对面,埋头吃饭。
只是感觉到那灼灼的目光一直荣饶在她身上,如坐针毡。
后悔了,刚才就应该直接告辞的。
陆青瑶却很热情的站在拓跋越的身后,为其布菜。
只是拓跋越的目光一直注视对面的王妃,她有些哀怨。
太后见状,睿智的双眼来回探了几眼,心下如明镜似的。
突然间,她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越儿啊,这次出差事,怎么也不回个信息回来,你瞧把你这两位妃子给急的,都耽误哀家好些天了。”
拓跋越连忙请罪。
“这侧妃与你的感情深厚,也不枉费你疼她,听说你出事,整日以泪洗面,食不下咽,瞧瞧都瘦了。”
拓跋越望过去,莫名的看了一眼陆穆瑶,太后笑眯眯的望着三人,又说,“王妃,怎么低着头啊,是不是没有如侧妃一样为王爷冲锋陷阵,觉得心中愧疚啊。”
咳咳,那里是愧疚,分明就是尴尬啊。
瞧着人家小两口配合的那般和谐,虽然看着某人似丫鬟,可自已连丫鬟都不如,至少丫鬟们没有被他瞪视过。
搞不懂古代女子为毛要侍候男人吃喝,他又不是没长手啊。
当然这些话,她不敢说。
“王妃哀家问你话呢,怎么,都敢无视哀家了吗?”
这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她连忙起身,只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身边碗筷,乒乓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
惊慌的抬头,看向太后,但见踏面无表情,似生气又死没生气。
她赌不起,慌忙跪下请罪。
说:“奴婢砸了您的碗,奴婢改日寻一套差不离的瓷器来。”
“看来王妃真的没有将哀家的话放在心里。”
迷茫的看向太后,还好莲儿懂太后心思,她替太后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话。
陆穆瑶不得不解释说:
“太后赎罪,奴婢听说狸族民风彪悍,动不动就挥鞭子杀人,奴婢胆子小,所以才不敢前往狸族,再说奴婢相信王爷能够抵挡危险,随机应变”说到这里,陆穆瑶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王爷,见他紧抿这唇瓣,慌忙说,“不是不挂心王爷安危。”
拓跋越听到这话,轻哼一声。
“你确定你胆子小?”
她心里面已经无数次的催眠自已,自已可是那都没有去,就在家带孩子呢。
所以她坚决的点了点头。
然后拓跋越又赏给她一声轻哼。
太后又言说:“你这王妃的确是胆子小,刚才怕你责怪她,向哀家要了个恩典,要哀家为她证明,去救你而非她自愿,而是耐不住侧妃软磨硬泡,所以才答应铤而走险,亲自前往与敌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