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似乎也想到了,说:“王妃说的对,是臣疏忽了。病从口入,奶娘的身体状况与小世子息息相关。”
待太医诊治过脉,神情稍微有些凝重。
他问:“你最近身子可有些不舒服?”
“没没有因为要侍候小世子,奴婢从未敢服过药。”
“那就奇怪了,你身子没什么症状,小世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太医是否有些无力了,无奈只能说回去寻几个太医问问,她刚要走,就听奶娘突然间喊道:“太医且慢。”
众人都看向那乔婶,只见她支支吾吾的说:“奴婢前些日子皮肤有些过敏不过奴婢真的没有服过什么药,而是用的一切清洁皂清洗了身子。”
乔婶说完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烦劳这位大婶将东西给我瞧瞧。”
东西本就放在隔壁,乔婶知晓事关重大,也没敢耽误,将东西拿出来,让太医查看。
“怪不得,我就说我开的方子不会出错的。”
乔婶一听吓坏了,慌忙跪下。
“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隐瞒的,奴婢只是害怕害怕您嫌弃奴婢将奴婢赶出去。”
王府好吃好喝的,还有例银可以拿,任谁都不愿意丢掉这份差事。
陆穆瑶看她的样子,想责怪,却又觉得没有理由。
就让她起来了,安抚一番。
可是却听太医说:“不是你的错,是这皂上被人涂抹了与乌药相克的药物,你在哪里买的?”
众人一惊,惜儿直接踹了她一脚,说:“乔婶,你的心被狗吃了吗?小世子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不不不,奴婢不知道啊,这东西是个俏丫头送的,我当时用着好用,就请王妃恕罪啊。”
陆穆瑶微微一怔,说:“送你这东西的人,是府上的丫头?”
乔婶点点头。
陆穆瑶不动声色,送走太医,坐在椅子上独自沉思。
不一会,惜儿丫头就进来了。
“主子,您猜的不错,的确是云姨娘身边的人搞的鬼。她们故意害的乔婶身患皮肤病,最后又好心送来那东西。若是旁的东西乔婶铁定会怀疑的,可是这芦荟皂是平常东西,每个丫头身上都会有的。”
陆穆瑶习惯性地敲打着桌面,惜儿知晓王妃在想法子,也不打扰。
久久的才听陆穆瑶说:“去,给乔婶知会一声,最近出去要装着若无其事。”
除此之外,陆穆瑶让太医频繁出入府中,并且还让乔婶去透漏了些信息。
某一天的早上,拓跋越正在陆青瑶那里用膳,一声哀嚎却打破了早上的宁静。
“哎呀,我可怜的小世子啊,你怎么去的这么突然啊。”
云姨娘故意穿了一件素衣出来,惹得拓跋越与陆青瑶很不开心,尤其是陆青瑶。
“云儿,你闹什么呢,什么小可怜的小世子,小世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了”
那云姨娘抽搐着抹了两滴眼泪出来,解释说:“王爷,今早上我听丫鬟们说,小世子没了。”
陆穆瑶获宠爱,就是因为有儿子傍身,如今孩子没了,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