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
陆倾燃视线一瞬不瞬,格外严肃。
看清楚里面的担忧,闻晓声音放温和了不少,“不会,我会注意的。”
“而且刚从那边出来,我的精神海还不至于那么快,再变得很乱,我有数。”
想到什么,宽慰道,“再说了,我们不是带了果实吗,实在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用谢衍给的设备,制造简单的应急药剂吧。”
拿肩膀撞了陆倾燃一下,“我知道你带了的,别装。”
这么说,陆倾燃的神色也松弛下来,对闻晓伸出手。
闻晓看了看,缓缓,伸手握住陆倾燃。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干事,一边交握着手。
像是相互之间的支持,又像是对彼此的依赖。
第二天天蒙蒙亮,两个人便离开了宾馆,坐上了往附近大城市的飞行器。
迎着晨光进入城市,找了个住处安顿好,午饭打听好了地方,在傍晚时分,两个人来到了当地黑市的入口。
“没来过?名字,什么关系?”
闻晓走在前面,外貌和瞳色都有所改变,同理陆倾燃。
不过陆倾燃穿了件斗篷,脸都陷入掩藏在帽围下。
这并不奇怪,不想被认出来,很多进入的人都是这个打扮。
“我哥生病了。”
“我想买点对症的药应急。”
“表兄弟。”
报了个假名,闻晓这样道。
少年的声音清澈,原本低着头的守门人抬头扫了闻晓一眼。
视线对着那张脸极快的滑了过去,落到腿和腰上,凝了一瞬,刚想上下滑动……
“你在看什么?”
陡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守门人听得背脊一寒,抬头便看到穿着斗篷的人往前迈了一步,快速把面前的青年往身后拉,灯光穿透,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孔。
莫名的,被这么个半大小子一吼,他竟然生出两分畏惧,下意识道,“什、什么,每个进去的人都要经过检查,我我不看你们看谁。”
说完,便见着那青年取下了兜帽。
“那我们有什么问题吗?”
……
等两个人都进去了,看着穿斗篷的青年拉着他弟弟,守门人摸了摸头,一手的濡湿。
说不上为什么,和那眼睛一对视,他就出冷汗。
现在家长都这么厉害的?
呿,他那表弟又不好看,只不过是身段还行,腰细腿长的……
“别这样。”闻晓压低声音对陆倾燃道。
陆倾燃声音也压着过来,阴沉,“知道。”
“不然我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