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如你可爱!&rdo;
柴青挺起胸脯,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到了这个节骨眼,竟下不下手:&ldo;我是为你好,对不对?你那里闷闷的,我是在帮你。&rdo;
她偷偷拿余光注意那人的反应,倘姜娆不愿,或是觉得勉强,她姑且就忍了。
见得再多,但若说像今晚的氛围,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柴青脑子发热,懵懵的,说话不过脑。
透着一股憨憨的质朴。
&ldo;嗯,是你帮你。&rdo;姜娆明眸皓齿:&ldo;辛苦柴柴了。&rdo;
&ldo;不辛苦,不辛苦!&rdo;
便是累断手她都甘愿!
她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响响亮亮地在姜娆脸上亲了口,以壮胆气。
巷子里传来野狗的吠声,打更的更夫游走在撒满月光的街道,铜锣敲起,声腔拉长。
喧嚣之外,延伸着动荡年代夹缝里孕育出的温馨太平。
公主失踪的第二天,于诸位将军而言,这又是一个不眠夜。
&lso;留香水雾&rso;余威仍在,哪怕明知下方藏着找人的线索,宋将军还是不敢大意。
掳人的可是一位宗师,宗师之怒,荣华就是前车之鉴。
左右公主不会弃王后不顾。
人丢不了。
&ldo;说!公主去哪了?&rdo;
狸奴厌奴跪在地上成了两个活哑巴,为首的将军气不过扬起长鞭,鞭子被宋将军握住:&ldo;行了,她们不会说的。&rdo;
大王选拔的奴婢,不知从哪年起,彻头彻尾地效忠公主。
打狗还得看主人,再等一日,若公主还是未归,他真要给这位任性的王室明珠一点颜色瞧瞧了。
柴青脸红得欲滴血,呼吸不稳,落在姜娆眼里,恰似一朵红艳艳的山花,颜色姣好,有着春风如何都吹不皱的风采。
&ldo;看到了?&rdo;
&ldo;嗯……看到了。&rdo;柴青五迷三道地盯着那儿,舔舔唇:&ldo;好看。&rdo;
&ldo;怎么个好看法儿?&rdo;美人落落大方。
&ldo;反正就是好看。&rdo;怕吓到姜娆,又或吓跑眼前的倾城艳色,她小声道:&ldo;白,润,嫩。&rdo;
白里透红,没姑姑的大,却别有一番难以形容的美妙。
一看就知这是未经采撷的、青涩的、独一无二的果实,颤颤地,颤进柴青心坎,呼吸重了都是对它的亵渎。
可笑文辞绮丽的坏先生直面巫山却说不出旁的字眼,像个没有学识的流氓。
姜娆不介意她的痴痴傻傻,饶有趣味地坐在那,雪白肩头敞露,身上仿佛流淌一眼看不尽的湖光山色。
她看起来并不胆怯,柴青胆子渐渐大起来,激动得眼眶噙泪,宛若被丢弃的小猫历经千辛万苦找到生它的母猫,眼泪汪汪,奶声奶气地:&ldo;我能,我能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