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这么个读书多的人给预习、复习,她相信弟弟妹妹的功课会越来越好。
伯钟不服气,“长姐,我觉得苏大哥讲课最好了。”
元宁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把,“你可别忘了,你苏大哥是咱们天庆县的父母官,日理万机呢,怎么可能天天有时间来帮你解决功课上的难题?”
伯钟沮丧起来,低头不语。
苏鹤亭忙道:“看他的恢复情况吧,若是他恢复情况不错,我就让他过来,不过,伯钟你的问题都不算太难,若是有问题了只管来问我,若是我不在……”
他看了方砚一眼,“方砚,你来教他。”
方砚笑呵呵点头答应,“小兄弟,我是我们公子的伴读,我不敢说自己学问多好,但是现在私塾里教的这些,肯定是没问题的!
“再说了,就算是我讲不明白,你不能天天见我们公子,我能天天见呀!把问题记下来问了公子我再转述给你就是了!”
伯钟点头答应。
邱神医要走,苏鹤亭自然也不能久留,他们一行人便一起告辞回到了衙署。
邱神医不愧有“神医”之誉,薛静斋到了半夜就退了烧。
陈叔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起来,薛静斋就有胃口吃东西了,喝了大碗粥。
又出了一天药,到晚上的时候便有力气下地了。
又一天过去,不光病愈,连嗓子也能含糊发生了。
苏鹤亭派了南川来接他,他想要和元宁当面辞行,但元宁在工作室里一直都没出来。
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她工作的时候不能被打断,要不然那脾气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婶只好跟薛静斋商量:“薛小哥,你只管去,等大姑娘出来我知会她一声就是了。这事儿之前大姑娘也说过的。”
薛静斋冲着元宁的工作室作了个揖,才跟着南川离开了。
等元宁忙完了,听说薛静斋去了苏鹤亭那里,也没往心里去。
她的研究又有了新方向,不把这个难题攻克,她什么心思都没有。
再说了邱神医在苏鹤亭那里,不管看诊还是抓药都方便,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邱神医又给薛静斋辅以针灸,他恢复起来就更快了些。
从一开始的只能含糊发声,到后来可以完整清晰吐字,只是嗓子长时间受损,嗓音不可避免受到影响,所以说话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