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收缩,嘴里不断叫着轻一些。
后入的姿势他很早就想尝试,还是头一次这样做,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他舒服的说不出话,一边掐着她的细腰,一边掰过她的下巴舌吻。
色情的用舌头扫过她的口腔,追着她的舌头缠绕,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了两人的下巴。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桌上,这样能进入的更深,似是被撞到了某个点,李幼渔舒服的连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哭着求饶:陈年,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充耳不闻她的哭求,只顾自己舒服,精致的面貌染上浓重的情欲,烧的他双眼都成了墨色。
食指和中指插入她微张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色情的来回,一手托着她的双乳,让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前。
她的皮肤白,因为动作过于粗暴此刻身上泛起大片的红。
此刻李幼渔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欠操,他紧紧咬住她后颈的肉,像是兽类交合时留下的标记。
直到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李幼渔才后知后觉想起没有带套,她小声地啜泣,委屈巴巴的模样看了惹人怜爱。
她翘着屁股,小心翼翼的不让精液流到裤子上,用小手在后面兜着,哀怨的看了眼陈年。
他被她的目光看的心尖酥麻,主动抬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帮她扩张,让精液能更顺利的流出。
精液从红肿的小穴里流出的画面看的陈年呼吸加重,她忍不住找她的唇亲吻。
祁霁发现了吗?他啄了啄她的脸蛋。
李幼渔意识混乱,好半天才说:我不知道,我没有说,我说我发烧了,他什么也没说。
颠三倒四的话语里陈年明白她的意思,他替她把衣服拉下,手却还在捏着乳肉。
以后来我家,给我操,我就不让人欺负你。
李幼渔抬眼看他,懵懵懂懂,她不明白为什么陈年要这样。
你害怕祁霁知道吗?她问。
你怕吗?他反问。
怕。
为什么?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住在他的房子里,才是不对的。他学着她说话的方式。
我和祁霁,什么也没有。这句话她已经说了无数遍。
陈年不做声,身体上确实什么也没有,那心里呢?祁霁这样的人,是不是对李幼渔抱有别样的感情呢?
晚上来我家。
他只留下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