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了金丹期她已不用再吃饭,但是美食和跟师父一同进餐的美事怎么能放弃呢。
“唔,”陆白点点头,“你不用做了,我已吩咐了秋妍水让她准备。”
“那敢情好,”虞潇潇坐到他身边来,“我就等着吃了。”
她瞧着他,拧眉又凑近了些:“师父,我怎么看你脸上有些苍白呢?”
她想起他之前发病的吓人模样,顿时严肃不少:“师父若是什么不适一定要说啊。”
那应该是光线的缘故,陆白正要说无妨,看着她眼中的关切担忧,忽然福至心灵,蹙眉虚弱道:“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那就是有碍了。
再联系到他之前不管多难受都总是死撑着,陆白脸上的这点小苍白的严重程度登时在虞潇潇心中上了一个层级。
“到底哪里不舒服?”虞潇潇说着就要去探他灵脉。
陆白冷不防被抓个正着,顿时心虚无比。
“奇怪,”虞潇潇喃喃到,“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啊”
果然还是自己学艺不精,根本没法找到陆白这等大能的暗伤,虞潇潇只得又问他:“到底是哪里不适?”
陆白已然后悔,然而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有点头疼。”
头疼?
虞潇潇急道:“那你可吃药了?”
陆白编得逐渐流畅:“这个吃药也没用,忍一忍就过去了。”
虞潇潇顿时心疼了,柔声道:“那我给你按摩一下可好?”
陆白又是窃喜又是心虚地点点头。
虞潇潇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温柔地在他穴道处打圈:“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好多了。”他真心实意地道。
虞潇潇哪里信他,继续全神贯注地给他按摩。
陆白心中一时甜蜜又一时羞赧。
他这是在干什么?是在跟小徒弟撒娇吗?简直成何体统!
可是心中的喜悦却根本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冒出来。
他从小到大,何曾有过这样被人捧在手心里疼哄的时光。
他忍不住耍起赖来,明明身体并无不适,却靠在她温软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还哄着她给自己按摩。
是有点儿不好,可也没有太过分吧?陆白心里悄悄忖度着。
估摸着秋妍水快来了,陆白恋恋不舍地坐直了身子:“好了,真的没事了。”
“真的?”鉴于他在这方面信誉太差,虞潇潇颇有些狐疑。
“真的。”他将脸凑近她,“你瞧,气色好着呢。”
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容颜猛然放大,虞潇潇登时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