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是故意的,又好像不是故意的,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莘野显然看明白了,突然道:“谢导,知不知道夏威夷州?”
谢兰生皱眉:“当然。”
“我刚听说一个事儿。”
“嗯?”
“baehrle案重审结果出了——三对同志赢了官司。法官已经做出判决,规定婚姻仅限男女的hrs572-1法律违反宪法,是性别歧视。”
“……”
“谢导,根据这个判决结果,同志享有婚姻权利。我猜hawaii的立法机构会出一个宪法修正,规定同志不能结婚,但是一切都在变好,别怕。”
谢兰生用夹着烟的右手指尖抠抠额头,说:“嗯。”说罢抬头看向莘野,挺温柔地说,“一点多了,回去睡吧。”
“好。”
谢兰生没再说话了。
他其实有种宿命感,觉得他会爱上莘野。
听到同志可能结婚他也跟着有些关注。
虽然只是一份契约,但历来,它代表者本来陌生的两个人所能缔结的最亲密的关系。
同志夫妻,未来真会那么美好吗?
谢兰生又抽了口烟。
…………
另外一边,柳摇回了她的房间,摘下手表,洗脸刷牙。
突然,她的室友助理小红把门敲的震天响:“柳摇姐姐!我想尿尿!我一边尿你一边洗,行不行?!”
柳摇一慌,把门开了,小红一下蹿进门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柳摇温柔地摇摇头:“你先用吧,我出去了。”
小红:“谢谢姐姐!”
因为洗脸刚洗一半,柳摇右手拿起毛巾在脸颊上胡乱擦擦,又放回到架子上面,一回头,却见小红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手看。
柳摇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手握在胸前。她白天都戴着手表,没人见过她的手腕。
“柳摇姐姐……”小红说,“那个、那个……那个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