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素看着沈峭一步步走近,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连心跳都不由得加速。
她本以为他会在年后?才能赶到,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以前?是她一直在仰望他,追逐他的步伐。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公主,他是清贫寒子。
他们的距离就像现在这般,他一步步走近她,逐步向她靠近。
昭素一下?子放开遥祝的手,遥祝敏锐发?现她的情绪波动?,眼底划过暗色。
他的眼神向沈峭看去,眼中闪过艳羡,他的身上?有他没有的东西,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到底是他不配。
待沈峭一走近,昭素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峭哥哥,你怎么在这?”
“这是阿色开的店。”沈峭答道,语气略显平淡。
虽然深知他不是个情绪起伏特别大的人,即便久别重逢,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过度热切,但她还是觉得难受。
昭素掩下?眼中失望,问他:“这是李姝色开的店?”
“是。”沈峭毫不隐瞒。
昭素有些愤愤:“她怎么能够开店?你今后?入仕,有个经商的妻子,旁人要怎么看你?”
李姝色这个贱人从来都不安分,从前?偷人,现在经商,做事向来不顾峭哥哥脸面,实在是可恶至极。
她根本就配不上?峭哥哥!
沈峭听了昭素的话,面露不悦:“这是她喜欢做的事,况且她是我的妻子,做什么都由我纵着,也碍不着旁人的事。”
这话说的绝,一下?子将她划到了外人的范畴,昭素脸色立马就变了。
遥祝见不得她这般,立马出声:“公主也是好意提醒,你又何必这么不领情?”
沈峭这才将目光移到遥祝身上?,才发?现这张脸他居然认识,那天,他还去过张家帮忙给他擦过身。
突然脑中灵光闪现,原来如此?,这么一来,一切都说通了。
竟然是他!是眼前?这个人发?现了玉佩,又是眼前?这个人告诉张家人玉佩的秘密,否则张家怎么知道能够凭玉佩进宫?
想通这一切的沈峭,更?是没了应付的心情:“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公主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遥祝:“你!”
刚开口就被昭素打断:“遥祝,好啦,峭哥哥说的对,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只?不过李姝色向来不识大体,也是为难了峭哥哥。”
李姝色?遥祝脑中闪现一个人的脸,这才发?现,原来这张脸居然印在他的脑中,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散。
大约是,她长得和?贵妃有几分相似吧,不过公主长得和?贵妃也有相像的地方,所以也说明不了什么。
楼上?,李姝色安顿好了清瑶,便准备去看顾其他客户,刚下?楼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以及十分欠扁的话。
什么叫做她不识大体?好似她多委屈了沈峭似的。